和一家獨立證照和資金流的公司！」
「這幾年好多韓國企業都來中國設廠子，我們也看上這裡人工便宜、廠租也低，就也跟著來這兒設了個廠子……廠子的名字也叫晴向，你可以查一查。我們廠子裡的員工足有幾千人呢，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廠來著！」
說到這兒，戚杏珍目光閃爍——
「我們生產的是……」
這時，突然有人「叩叩叩」的輕敲起了會談室的門。
戚杏珍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請進——」
武媛揚聲說道。
門被人推開三分之一左右的程度……
武媛看到了沈顥的臉。
「董事長，很抱歉……但有份檔案需要您馬上籤個字。」沈顥說道。
武媛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沈顥進來，先是遞給她一份檔案進來，然後又遞給了武媛一支筆。
武媛迅速掃了一眼……
嗯？檔案是全英文的？
武媛心裡一動。
她盯著這份檔案看了三分鐘。
最終，她沒有簽字。
武媛把檔案和筆還給了沈顥，說道，「麻煩你跟趙經理說一聲，這份檔案我不能簽字……還有，十五分鐘以後，你和趙經理都去一趟我的辦公室，就這份檔案……我們得開個會。」
——華欣集團北京門店的經理姓李，並沒有什麼趙經理。
所以沈顥應該知道她的意思。
果然，沈顥點頭，「好的。」
他拿著檔案離開了會談室，還反手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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