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的,若是尋不著的話,那也就只能找一些笨一點的狗,好生下些功夫去訓練,倒也能湊合著用用,而今,面前這條名叫慕容忠的狗合不合用就成了決定其生還是死的關鍵了。
“世子大唐官話說得如此流利,倒叫本王很是好奇的,不知世子跟何人所學?”李貞並沒有一開口便談正事,反倒是一副隨意的樣子問起了閒話。
“好叫殿下得知,小王自幼身體弱,習不得弓馬,父王便令小王習文,官話乃是跟府中幕僚所學,本並不標準,後又跟小王之娘子學了一陣,這才略有所得。”慕容忠想不明白李貞為何問起這麼個小問題,卻也沒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李貞點了點頭,心下了然——慕容忠之妻乃是大唐宗室女金城縣主,算起來還是李貞的遠房堂妹,雖說從沒見過面,可還是略有耳聞的,知曉金城縣主略有才名,算是大唐宗室諸女中比較出色的一個,慕容忠跟其學官話,有所成也就是當然之事了,道理上說得通,畢竟夫妻間若是語言交流不便,那可是件麻煩事兒不是麼?
“爾父王近來身體可好?”李貞突地又轉了話題,微笑著問了一句。
“多謝殿下垂詢,家父身體康泰,一切都好。”慕容忠見李貞突然轉移了話題,也沒去細想,隨口便回答了出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父輩們的安康就是我等身為兒孫輩的福氣,世子以為如何?”李貞一副隨意的樣子問道。
慕容忠聽了李貞這個有些子明知故問的問題,愣了一下,心中突地一動,緊趕著說道:“殿下所言非虛,小王一向以為能為父輩們分憂才是為兒孫者應盡的孝道,只可恨小王力弱,不能代父上陣,每見吐蕃狗賊犯邊,家父那等憂心如焚之狀,小王便是心如刀絞,每聞吐蕃掠我民眾之慘況,小王更是痛不欲生,恨不能與敵俱亡,可……,唉,小王實是無用之人啊!”話說到這兒,慕容忠已是淚流滿面,語不成調,突地一頭跪倒在地,對著李貞頻頻磕頭道:“殿下,請助小王一臂之力,保我青海一境之安寧,小王求您了。”
“世子這是何意?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李貞裝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搶上前去,手忙腳亂地要扶起慕容忠,只不過手上顯然沒使力,只是擺個樣子罷了。
慕容忠趴在地上,大哭著道:“殿下若是不應允,小王便長跪不起了,殿下,求您了。”
“唉,這是從何說起呢?”李貞假意地跺著腳,一副為難的樣子道:“世子要本王如何做,總得有個準頭,本王也好琢磨著辦不是?”
慕容忠接連磕了幾個頭道:“殿下,吐蕃狗賊雖惡,然我青海之民卻也不懼,大不了與其刀山血海地殺著便是,可於闐小國卻助紂為虐,每每趁我青海與吐蕃惡戰之際襲我部落老幼,掠我牛羊,我父王數次欲領兵前去講理卻每每被吐蕃所阻,小王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卻又無可奈何,但求殿下為小王做主。”
吐蕃與于闐之間勾勾搭搭之事李貞早已心中有數,至於于闐襲擾青海一事李貞也早有耳聞,按李貞原本的戰略構思來說,龜茲、疏勒、于闐這三國屬於必須即刻剿滅的國家,當然,此乃戰略秘密,非足為外人道哉,此時竟然被慕容忠隱約中說中了要害,立時令李貞心頭一凜,面色雖尚平淡,可眼神卻是銳利了起來,在慕容忠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番,突地沉著聲道:“何人叫爾來與本王說此番話的?”
慕容忠原本跪在地上,此時聽得李貞言語有異,忙抬起了頭來,迎面就對上了李貞那銳利如刀的眼神,頓時渾身一哆嗦,面色慘淡,嘴唇嚅動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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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連蒙帶坑(五)
就地理位置而言,龜茲、疏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