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心魔嗎？那一夜，整個陸家被滅，陸無雙被帶走。”
“對程英來說，那一夜是她命運的轉折點，她根本不可能忘掉。”
“江湖不屬於任何人，每日來來往往的人都只是過客。”
即便我早已猜到你這些年過的不好。
卻也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已經歷過那麼多折磨。
所以我一開始感覺到你性情大變，並不是我的錯覺。
李長安輕輕看向杯中的茶葉，他抬頭繼續說道。
“事情應該是這樣，當時陸無雙被李莫愁帶回去，她便開始對著李莫愁出言討好，做狗逗她開心。”
“也許是看她一個小女孩子可憐，所以她的師姐洪凌波便勸李莫愁，殺了她就一了百了，還不如留下她好好折磨。”
“也許是這個提議打動了李莫愁，所以李莫愁決定留下她的性命，可她的日子卻並沒有好過起來。”
“從那以後，她彷彿找到了生存之道，她時不時的出言貶低自己，貶低陸家，甚至出言恭維李莫愁，時不時的被抽鞭子，被罰跪，被出言侮辱。”。
“在經過討好她的師姐洪凌波後，在洪凌波的幫助下，她拜了李莫愁為師，她的日子才稍微稍微好過一些。”
“但是也並沒有好過到哪裡去，只是李莫愁或許顧及面子，也並沒有在外面給她難堪。”
“不過李莫愁也並沒有教她什麼武功，不過只是些粗鄙的招式，也虧得有洪凌波在，所以陸無雙的日子才好過一些。”
“當年也是因為洪凌波出言相勸，所以李莫愁才留下她的命，改為侮辱她，折磨她。”
“聽著陸無雙的言語，程英便知道，陸無雙對這個師姐還算尊重，也許是因為對方總是在幫助她。”
“這些都只是程英從陸無雙的言語中推測出來的，也許是害怕程英難過，陸無雙從未說過這些，她將自己的過去一筆帶過。”
“可是從她夜間無法安眠，白日無法安靜的吃飯的行為態度來看，她那些年過得不大好，不僅不好，還受折磨。”
“也許會在吃飯時突然被打，或者被下毒，被折磨，也許會在半夜，忽然遭到李莫愁的折磨。”
“每每程英想到這些，她都痛恨自己為何如此弱小，當年沒能好好保護陸無雙，讓她變成如今這個膽戰心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