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以廖光惠的大勝而告終。
一個晚上,就在李傑的家,廖光惠辦了李傑,辦的很徹底、很殘忍。
動手的幾個小夥子,日後都在道上都成為了大哥,他們各有各的名號:龍袍海燕,老鼠義色。
江山在更替,日月已不同。
和尚卻還是那個和尚。
因為他為李傑的時代,立下汗馬功勞,得享榮華富貴;在廖光惠的世界,卻也甘心低頭認輸,安守三寸方圓。
更因為,李傑在猛力打壓廖光惠的時候,他卻在暗中幫了後者不少的忙。
所以,他活了下來。
不復往日風光,卻也完好無缺,有尊嚴地活了下來。
二十一世紀之後,和尚已經四十大幾歲,早就成家立業,養兒餬口了。這個時候,他找到了一門生意。
沒有做之前,他先去見了廖光惠與皮財魚等人。
往日的情分,老去的年華,崇高的輩分,蠅頭的小利,這一切都導致了廖光惠、皮財魚他們沒有過多幹涉。
而是放手讓他去做。
蛋糕這麼大,老的能吃下多少?總得讓他們吃上一口,也好圓了這份名聲。
在勢力的糾纏中,在大哥們的給臉下,和尚變成了一個生意人。
他的生意位列“嫖賭毒”偏門下三濫中的老二,
——地下賭場。
日期:2009…08…20 15:52:35
一百二十七
關於真實地下賭場的運作、規模、管理等所有具體細節,因為時間和事件牽扯的原因,我在後文中會詳細敘述,這裡就先不多談。
在我被吳總打了之後的第二天上午,和尚就給廖光惠打了電話,並且專門找到了龍袍。
託龍袍約我帶上茄子晚上一起吃飯,並且還轉交給了我兩萬塊錢。
我被他弟弟打了,傷的卻也不是很重,這只是一場普通的酒後街頭鬥毆事件而已。
我也只不過恰巧是打輸的那一方。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根本就不用像之前那些因為利益或者仇恨的辦人事件那樣,不到鮮血直流絕不罷休。
和尚作為一個名號很響的老牌大哥,能夠做到這樣,主動賠禮道歉,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可是世上的往往沒有這些簡單,這麼單純。
並不是對的就一定會做,錯的就一定避免,好人就一定會有好報,壞人絕對會永不超生,滿口仁義道德就一定是美好人性,筆下黑暗殘忍就一定撒旦化身。
所以,最後我還是沒有去吃飯,也沒有收錢。
不是我不懂味,太囂張,太拿自己當回事,不願意妥協,而是另外一個人不願意。
那個人是小二爺。
他和橙橙分手以來,一直都很落寞,很傷心。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很愛橙橙,愛到自己吃了啞巴虧,都捨不得去對著橙橙放一個屁。
但是,當他知道,我被橙橙的男朋友打了之後,他瘋了。
不是憤怒,是瘋了,沒有理智的徹底瘋了。
他要辦了吳總。
就在我們剛得罪了金子軍,辦了歸丸子之後不久的現在,他要辦了吳總!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時機,也不是一個好的想法。
我只能勸阻他,帶著感動去勸阻他。
可是,為了勸阻,我也更要安撫他。
其中的一個安撫方法就是聽他的話,不接受和尚的歉意。
當時,這是迫於無奈的結果,誰知道,卻個無心之舉,方便之後我們的行為,也才促成了這個故事的最大高潮。
這樣一件很普通的事,最終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