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眼眸半合,即使身處數十人的包圍,後退無路,他的神情依舊閒散,“如果菏澤句話不是從你口中說出,我會覺得更好聽。”懶懶的抬眸,看向那個男人,眼中滿滿的不屑,“你的能耐,只有戶籍戶外的份,一個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娼都能對付的無能之輩,真是可惜當初那個男娼只是弄慘你的一隻手,而不是把你愚笨的腦袋一起收拾一下。”
咬著牙關,額頭的青筋急遽地跳了幾下,霍贏陰狠說道,“到了現在,你還敢囂張,不過可惜,你能囂張的日子也只有今天了!”
“霍贏,我奉勸你還是識清自己有多少本事再來威脅我!”秦觀如常般的懶散,卻給人十分強烈的壓迫感。
被一舉激怒,或因從懷裡掏出一把槍,指著秦觀的太陽穴上,“你這隻喪家犬,落到如今的境地,你最好乖乖聽話!不順我的意,我隨時叫你腦袋開花……”
他的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便像是加快了數倍的影像,秦觀的手迅速纏上霍贏的手臂,勾上他 的手腕,靈活的拐了個彎,人們的眼睛還未接收到整個畫面,霍贏手上的槍已經到了秦觀的手中。
“砰”的一聲,硝煙嫋嫋之時,便見霍贏癱倒在地哀嚎這,觸目的猩紅從那隻舉槍威脅秦觀的右手掌心噴薄而出。
“還沒到最後,還不知這喪家犬到底是誰!”輕微低沉的聲音像飄渺的陰風,靜靜地伸進走早。
現場氣氛乍變,一瞬間陷入一陣讓人窒息的寂靜中,那些包圍秦觀的人都不自覺倒退一步,陡然間汗毛直豎,彷彿此時被逼至窮徑的不是他,而是他們。
幾十個人對陣秦觀一人,他們心中卻緊張得趕緊有如繃著一張極度拉伸的弓。
正在氣氛緊繃到極點之時,包圍圈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平緩無奇的聲音,卻是字字清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是我們小瞧秦爺了。”
聽出來人的聲音,秦觀面上笑意更深,把玩著手上的手槍,也是不急不慢地說道:“真是讓我等得辛苦,你終於出現了,關口。”
包圍圈漸漸讓出一條路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從圈外踱了進來,他的樣貌平凡,臉頰削瘦,蒼白的臉容帶著淡漠的神情,深沉的目光審視著秦觀,卻是走到了子叔的身旁。將半面鏡子放在子叔身後。
“秦爺沒有預料到她會倒戈吧!”男人用手輕輕拍了拍子一的肩膀,似乎是讚賞。
子一的臉上也為顯露愉悅的表情,那雙澄淨的黑眸只是深深凝視著秦觀。
秦觀勾唇輕笑,諷刺地看了眼子一,“你把她高看了吧。”
“是嗎?”子叔聽到身後的男人也笑了笑,聲音依舊平緩,“既然秦爺未將她放在眼中,為什麼今天卻會被她引到山上來?”
“不是關口你請我來的嗎?我們許久未見,心中對你倒也有幾分思念。”勾著唇角,秦觀戲謔地說道。
關口也是流瀉一陣笑聲。若是不看眼前對峙的形勢,會以為這只是兩個朋友在敘舊。
“是啊,你對秦爺也諸多思念,不過秦爺既然來了,咱們就好好聊一聊,您就不急著離開吧。”
“若是我要離開,就憑這些人,攔得住我嗎?”秦觀懶洋洋地掃過周圍的人,感覺到意思陰冷的氣息,大家都不自覺後移了一步。
關口唇邊帶笑,“以前是攔不住,不過知道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是有弱點的。”
一二七.以命換命
狹長的眼眸再次掃過身形雖有些狼狽卻依舊沉靜的子叔,笑意又盈上黑眸,“關口,你把我抬得太高了吧,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沒有弱點?”
“哦?秦門上下都知道秦爺的槍法極準,我們可不想不小心遲到,所以,就請秦爺將槍扔過來由我保管吧!”
“哦?我也記得自己很不喜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