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啪的一聲摔到地上,希孟本能的伸出胳膊,牢牢的圈住了容塵的脖頸。
好險,穩住了下滑的趨勢後,希孟聽到一陣細小的笑聲,雖然低低的聽得不大清楚,但是感覺他肩膀小幅度的抖動的一下,希孟才確定他剛剛的確是在笑自己。
他是故意的,壞人!希孟知道罵他無用,懊惱的撅著嘴,任由他抱著走的時候,頭低下來卻剛好看到容塵那過於白皙的脖子。
看起來好像很滑嫩。不知咬下去會怎樣?希孟突然壞壞的笑著,慢慢將頭湊過去,出其不意的張開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耳邊再度響起一聲悶哼,希孟卻不管,咬住了就不鬆口,慢慢的嘴裡有了股淡淡的血腥味,這時希孟才發覺自己力氣用大了,慌亂間鬆開口,抬頭見到那一串觸目驚心的紅色牙印,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這會兒容塵已經抱著她回到韓媛居,見到春桃還在訓練那六個丫頭,便冷冷的下了命令:“都給我退到院外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得入內,外來的一律給我趕走。”
希孟見春桃等人逃一般的撤出外院,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很像一個待人宰割的柔弱小白兔,馬上就要慘遭大老虎的摧殘。
進了裡間,容塵快步走到床邊,將希孟往床上一拋,就聽得一聲慘叫,希孟一邊捂著自己再次被摧殘的pp。一邊狠狠的瞪著容塵。
“剛剛你咬的很過癮啊,現在瞪著我,可是還想再咬一次?”容塵一邊大聲的咆哮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白瓷瓶,開啟瓷瓶往脖子上的傷口灑了一些藥面。
希孟坐起身,瞪著容塵,然後很不解的開口問道:“當初是你讓我不要嫁過來,現在我提出和離應該正合你意,那為什麼你現在又不同意了,請問你這唱的是哪出戏?”
“你嫁過來的時候應該聽到天意不可違這話吧?”容塵不答反問,處理好傷口後,隨手拿來一把椅子,在希孟身前坐下來,正視著她。
感覺很像被逼供,希孟挪了挪身子,錯開了容塵,避免和他正對著的局勢。不過剛剛容塵那話裡的意思,可是在說閣老給了他什麼命令,迫使他不能和離。
“可是你也說過你是王,既然是王,又何須怕天。再者是我提出的和離,又不是你,你怕什麼?”想來想去,希孟都不覺得容塵會有什麼不能和離的苦衷。就算是閣老暗自操控,又能把他這個親孫子怎樣,殺了、剮了還是流放了?
“我不想和離後隨著某人流浪街頭,還要兼做某人的保鏢兼管家。”容塵無奈的嘆口氣,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希孟身前。大手一把捏著希孟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這張臉算不上妖嬈,也不嫵媚,身材看著也一般般,腦袋也不靈光,一無是處的你憑什麼可以做我的正妻?”
一聽這話希孟火大了,小手飛快的拍去容塵的手,恢復自由後她叫囂著站起來,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容塵的胸口,小嘴繼續喋喋不休:“我是不好,那敢問一聲,你覺得你自己又如何?是你那張臭臉可以拿來炫耀,還是你的壞脾氣才值得自豪,又或者是你的薄情寡性更引以為傲一些?能做到沒有新歡就忘舊愛,又有本事將男人特有的壞毛病齊集一身,的確是有資本自傲。”
聽到希孟的冷嘲熱諷,容塵那黑瞳突然變得犀利,凜冽的目光裡快速閃過一抹訝異,大手隨著這抹一閃而逝的目光而狠狠抓住希孟的肩膀,薄唇微微翹起,挑起一抹邪惡的笑意:“你都知道了什麼?誰說的?”
“誰說的不要緊,反正我不想當插足小三,也請你高抬貴手。還我自由之身。”肩膀被他抓得很痛,希孟不由得皺起眉頭,可又不想輸了陣勢,便咬緊牙關硬挺著。
“插足小三?”容塵不懂這是何意,不過從她的話裡不難聽出是何意。挑了挑眉,府裡的丫頭下人事先吩咐過,沒有人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