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推脫,只是輕聲開口,道了聲多謝,便起身告辭。
見春桃去送曼彤,希孟卻是拿著這兩顆珍珠,唇瓣掛著的淡淡笑意裡,不自覺的摻雜了一絲苦意。
這府裡上下竟然都知道她和容塵不合之事,容塵不會自己到處去說。下人知道這事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想而知,能轉眼間將這件事傳滿整個府裡,定是有心人的傑作。
“少夫人,冬梅可否進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突然響起,還在深思中對希孟,手猛然一抖,看起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下。
“進來吧。”記得這冬梅是服侍閣老的大丫鬟,她這會兒來八成是閣老有什麼囑咐,便也不去計較她把自己嚇了一跳的事,直接傳喚她進來。
“是。”冬梅應了一聲,慢慢搖著蓮步走了進來。
希孟抬眼快速掃了她一眼,發現這個冬梅區區幾月不見,居然出落的更加溫婉動人,只是她太嬌媚,不大像那傲骨錚錚的梅。
冬梅端著一個茶盤,可盤裡卻並沒有茶碗,而是放著一根紅繩。
“回稟少夫人,閣老名為將此物送來,還吩咐要等三少爺也在場的時候,才能將來意道明,故而還請少夫人稍等片刻。”冬梅將茶盤放在桌上,恭身給希孟問安後,退到一旁站立時才將來意簡單的說出。
“無妨。”希孟揮揮手示意她隨意,便起身再次躺回到藤椅上。只是這剛躺上去便發現藤椅和以往有些不大一樣,好像更軟了一些,不知道為何。希孟總覺得躺上去後心裡老是覺得不踏實,感覺要發生什麼一樣。
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希孟聽到這陣腳步聲卻是皺起了眉頭,本來還覺得不大穩妥的心思早就被這聲音的主人弄沒了,她閉上眼,打算不理來人。
掀開門邊的幔帳,容塵進來後看到的還是希孟閉幕眼神的模樣,不覺間雙手環胸,雙腳與肩同寬未束起的披肩散發隨風飄揚,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觸即發。
“冬梅見過三少爺。”冬梅是這四個丫頭裡最會察言觀色的一個,眼見現在屋子裡的氣氛不妙,立即上前藉著問安來打破容塵和希孟兩人間互相來往的波濤暗流。
“說吧,閣老有什麼吩咐。”剛剛他也是突然接到通知,說是閣老讓他速速趕來這裡。所以他才會來不及休整裝束,披散著頭就趕到了。
“閣老讓冬梅拿來一根長六尺的紅繩,請三少爺和少夫人過目。”冬梅見容塵等不及開口詢問,也就不賣關子,直接將紅繩取來端到兩人面前。
“這個是要做什麼?”希孟也被吸引了,不解的坐起身來,看了看容塵手裡的紅繩,輕聲問道。
“閣老下了三個命令。其一、此繩請三少爺和少夫人互給對方系在手腕之上。其二、繫上紅繩之後。三月期滿後方可解開此繩。其三、期間不管是誰破壞命令擅自揭開紅繩,不問緣由一概關入私牢三月。”冬梅將閣老的命令一字不差的轉達完畢後,退到一邊看著同樣是陰晴不定的兩人,不再開口。
希孟好奇的看了看那紅繩,心裡自然是明白閣老這樣做的用意,只不過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物極必反,這容塵如果被逼急了,或許會逃離顧府,回他的什麼風行。
“回去告訴閣老,我對遊戲不感興趣。”冬梅講完話後,容塵的臉色沉得更厲害,隱隱有暴風雨前狂風大作的感覺。
“閣老早已料到三少爺會這麼說,故而閣老交代冬梅一句話,剛好是答覆三少爺這句的。”冬梅動了兩下腳步,攔住要離去的容塵,微微一笑,“既然是遊戲,身在棋局的棋子是沒有選擇的。如若不參與此局,那麼另外一盤棋局他也不會遵守遊戲規則,棋盤棋子一概毀去。”
容塵只是瞪了瞪冬梅,為了這句話突然間握緊了拳頭,憤然的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