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夏是爹爹的弟子,算是她的師妹,但並不如何關心。而夏縈塵雖然知道夏夏跟著夫君學習易理。但夫君以前並沒怎麼使用過卦術。對他自己的卦術也完全沒有信心。在她想來,夫君的卦術並不怎樣,那跟著夫君學易理的夏夏。自是比夫君更差。
也正因此,兩人雖然都急於找到劉桑,卻根本未曾想到夏夏這一塊。
但是小凰那些日子,跟在劉桑身邊,卻更要知道一些,小蝦雖然是爺的弟子,而且在武學這一塊上,完全沒有天分,但在易學上,爺曾說過,小蝦的天分比他更高了不知多少,而更重要的,還不只是她的天分,爺曾說過,小蝦的易學和“望氣”,與其說是天分,倒不如說是“異能”了。
也正是因此,在這種毫無頭緒的處境下,小凰一下子想到了夏夏。
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因為,不像擁有大量資源可用的公主和憂憂,對於小凰來說,她沒有任何可用的人,也就只好依靠夏夏這樣的小孩子。
雖然師父以前經常誇過自己,但夏夏對自己的卦術其實也沒有多少信心,不過小凰姐既然已經找上來了,無奈之下,她也只好焚香起課,算了一卦……
***
半夜時分,天上的烏雲越聚越多,夜晚異樣的悶熱。
夏縈塵獨自一人坐在殿內,手中拿著一柄木劍。
她將木劍盯了一陣,把其放在桌上,走了幾步,驀一回首,朝木劍一指彈去。
木劍完好無損,只是內部傳來一聲脆響。緊接著,一道青翠色的光影從劍內疾飛而出,往窗外竄去。
絕色的公主一聲冷笑:“想逃?”
將手一揮,五色的劍光一閃而過,剎那間將綠影逼住。
綠影左突右闖,無法從劍光中逃脫。
公主雙手一旋,綠影被她硬生生的扯了過來,揉捏成圓形,內中傳來淒厲的女子聲音。
公主陰陰地道:“落在我的手中,你還以為你逃得了麼?”
那綠影發出怨毒的聲音:“媧皇、媧皇……”
絕色的公主清清冷冷地道:“我不是媧皇……我是夏縈塵。”
綠影桀桀地怪笑著:“媧皇……媧皇……”
黛玉與寶釵在殿外守著,聽著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女子笑聲,對望一眼,也不敢進去。
……
***
第二日一早。
夏縈塵坐於殿上,聽著階下的各份報告。
夫君到現在都還沒有訊息,雖不知他是如何藏的,但如果是他的話,倒也並不如何意外。
階下,丘丹陽稟道:“率天府已經修繕完成,它本是以前楚閥,於蜻宮之外最大的豪宅,大王子殿下不日便可遷入。”
夏縈塵淡淡道:“我未將蜻宮讓出,無傷殿下可有怨言?”
丘丹陽道:“若無公主迎殿下入南原,替殿下主持公道,殿下也無今日之聲勢,自然不敢有怨言。不過,響應大王子之名號,進入南原的文武百官,其中自有一些人,頗有怨言。畢竟,名義上,大王子乃我等主上,便連侯爺與公主也屈居其下,但現在,侯爺與公主住在蜻宮,大殿下另闢新府,若按法理說不過去……”
夏縈塵往下看他一眼,道:“當日,你與駙馬各有一策,駙馬之策便是迎殿下入南原,立作新君,我等挾王上以令諸侯。而丘大人你,卻是要殺殿下,嫁禍敖家。趁諸侯大亂,我等徐徐圖之……”
丘丹陽道:“下官愚鈍,不及駙馬看得深、慮得遠……”
“先生不必自謙,”夏縈塵道,“本公主不擅謀略,卻也明白,若按當日形勢,先生之計才最是穩妥,至於南原現在的大好形勢,卻是純屬意外。”
丘丹陽略一躬身。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