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上一層樓’,打死我也作不出來。”
青影秋鬱香歉意道:“且不說,它與劉公子的‘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比起來差得太遠,便是這首詩,它其實也不是我作的。”
夏召舞訝道:“不是你作的?那是誰作的?”
“我其實也弄不清楚,”青影秋鬱香道,“從幼時起,我心中便時不時的會出現一些我以前明明不曾接觸過的東西,這首詩也是如此,它就這般出現在我心中,我知道它是別人作的,卻不知道到底是誰作出,我也曾翻看過各種典籍,知道這些詩作並無記載。也就是這些詩句,替我博得才女之名,但我心中一直都羞愧得很。”
夏召舞驚訝道:“還有這種事?這豈不是‘生而知之’,就像傳說中的聖人一般?”
想了想,又道:“不過姐夫好像也有點‘生而知之’,許多事兒,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雖然他說在他小的時候,有一個坐在江邊經年不動的道人教了他許多東西,但天曉得是不是真的。還有他的那些畫,明明都沒有人教他,也不知他怎麼就會了。”
青影秋鬱香道:“還有這般的事?”
夏召舞將頭上枕頭取來,當成抱枕抱在懷中:“嗯,那個時候……咦?”
青影秋鬱香道:“怎的了?”
夏召舞道:“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畫……這枕頭裡怎麼藏了一幅?”
青影秋鬱香坐起看去,見夏召舞從枕頭裡搜出一張疊好的畫紙。
兩人對望一眼,夏召舞嘿笑道:“居然藏在枕頭裡,必是畫得太爛,姐夫不好意思拿出來見人。”
青影秋鬱香興起道:“也許只是還未畫完。”
夏召舞也坐了起來,將畫在腿上鋪開:“看看再、再……”
青影秋鬱香:“……”
夏召舞:“……”
畫上畫的,居然是個山谷中沐浴的美少女。酥胸盡露,玉體玲瓏,連腹下的神秘地帶都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甚至還能看到幾絲芳草。
青影秋鬱香看得瞠目結舌,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身邊少女已是急跳而起,一聲大吼:“死姐夫!”就這般跳下床,風一般捲了出去。
外頭的探春、惜春、小凰、小珠盡皆錯愕,面面相覷,想著爺又怎麼惹到她了?
夏召舞往羲和殿急衝而去。
這該死的姐夫。竟然把人家的**都畫了下來。
而且還畫得這麼清楚。
衝到羲和殿。黛玉與寶釵守在外頭,寶釵道:“三宮主……”
夏召舞吼道:“姐夫在嗎?”
黛玉道:“大宮主在裡面……三宮主、三宮主……”
夏召舞已是拿著畫衝了進去,一眼看到姐夫,氣得大叫:“死姐夫。你、你……你們兩個……”
一個大桶放在中央。本該在桶裡洗浴的姐姐和姐夫卻已跑到了桶外。姐姐戴著潔白的兔耳朵,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搖動。姐夫在她身後,小腹緊緊貼著她翹起的**,某個東西顯然還留在姐姐體內,更過分的是,他的手中還拿著蠟燭,燭淚一串串兒打在姐姐背上,冒起青煙。
在她呆呆地看著姐姐、姐夫的同時,小狗兒般趴在那裡的姐姐也是抬起頭來,呆呆地看著她。
一向被她敬重甚至是崇拜的姐姐,居然擺出這般不堪的姿勢,而姐夫更是過分地往她身上滴著蠟燭,折磨她,虐待她,夏召舞目瞪口呆的同時,氣得想要衝上去教訓姐夫……姐姐到底做錯什麼了?他居然要這樣懲罰她?
只是,還沒等她衝上去,腦海中又閃過一句姐夫說過的話:有閨房之樂,更甚於此……
這、這也是閨房之樂?
……
***
青影秋鬱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