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她的體內。這是一種將夢幻化作現實的幻術,魂中藏魄,魄中藏魂,我的識與魄以及大部分妖力,都附在甜甜這孩子的命魂上,而她的識和魄,在我的幻術下睡了過去。”
居然還有如此怪異的術法?劉桑暗自訝異。
他道:“那甜甜她……”
“你放心,”九尾狐道,“我不會傷害她的,這個術法,原本就要她自己願意,我才能施加在她身上。我的目的,是要毀掉我自己現在的身體,但是這個身體上的咒符,禁止我有任何破壞它的行為。我的識與魄只要在它裡頭,就只能被迫成為嬴政的馭獸,聽從他的命令,唯有用這個辦法,我才能暫時擺脫嬴政的控制。”
劉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個時候,悄悄找上甜甜,將甜甜帶離琴鼓洞天的是這隻天狐,以她如此出神入化的幻術,也就難怪小菟絲、胡翠兒、以及琴鼓洞天裡的那些妖發現不了。
奪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九尾狐之所以找上甜甜,不只是因為甜甜本身也是狐,更是因為去年雲笈七夜時,她的妖魂已進入過甜甜的身體,與甜甜的身體在一定程度上,已是“水乳交融”。
而她這“兩儀絪縕轉魂法”,亦是神奇,竟能將她自身的識魄和妖力,移花接木般嫁接到甜甜的命魂上,共用甜甜的這個身體。
不過也幸好九尾狐及時出手解救,要不然,他已是落在玄扈大王和蘇老手中。
“這裡不安全,”劉桑拎著竊脂,“我們先離開這裡。”往遠處繼續飛掠。
寄身在胡月甜甜體內的九尾狐,抱著她自己的陶土身體,飄在後頭……
接連趕了一天的路,天色亮了,天又黑了。
在一處他人難以發現的深山中,劉桑將竊脂扔在地上。
竊脂怒道:“放開我。”
劉桑笑了一笑,道:“公主,這裡可不是星躔關樞天,我也不是你手下的那些妖怪。”
這些日子,他扮成“黑殺妖狐”,拼命地裝冷裝酷。有時一整天都沒有變過表情,現在終於放鬆下來,自是笑得開心。竊脂卻只覺他笑得陰險,心中更怒更恨。
兩人的立場已是顛倒,劉桑不再是她的侍衛,她反成了劉桑的階下囚。
劉桑自不管她,長繩一甩,竊脂在地上滾了幾滾。
劉桑直接撲了上去,撕她外裳。
竊脂僵在那裡……他、他難道是要強姦我?
劉桑卻不是要強姦她。他將竊脂身上的外裳全都撕掉,只剩下一件裹著胸脯的胸兜。跟緊貼著小腹和翹臀的絲綢小褲。然後跨坐在她身上,用硃砂筆在她的胸兜和褻褲上畫著。
竊脂雖然想要掙扎,但妖力盡失,掙扎不得。
硃砂筆的筆尖沾上靈砂。隔著薄薄的絲質褻衣在她的雙房和小腹上擦過。甚至點在她腿間內凹的小小陷口。惹出屈辱而又難以言喻的顫動。
劉桑對她卻沒有多少興趣,只是在她的褻衣上補上咒符,以防她胸兜上咒符的靈氣消散。被她突然反撲。
畫好之後,劉桑看著她,微笑道:“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問公主,希望公主能夠回答。”
竊脂怒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劉桑冷笑一聲,雙手結成咒印,陰陽之氣噴薄而出。竊脂身上的褻衣一緊,一條條符錄在她身上游走,勒得她嬌軀盡是鞭痕。自出生以來,便享受富貴的竊脂何曾受過這番苦?痛得在地上直滾。
劉桑冷冷地道:“你要有本事忍上一天一夜,我就放了你。”
竊脂一出生便能御火,妖力也遠勝於尋常妖怪,現在妖力在咒符的影響下一絲也無法用出,這番**上的劇痛,她以前何曾受過?連一下子都難以忍受,更不用說一天一夜。
“哇”的一聲,她失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