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也不怪得誰,也沒有誰對,誰錯之分,當時的情況也是情非得已,雙方都是有頭面的,更為免給世子和梅兒落下不好的名聲,對皇家顏面有損,如果讓他們喜結連理,強強聯手,更是穩固北周朝社稷何樂而不為呢
莫子萱的話說是冠冕堂皇的,就算汝陽王妃想要拒絕也無從出口,反倒是汝陽王府若是拒了這門親事是置江山社稷於不顧,罔顧皇家顏面,錯便全由汝陽王府一家全擔了去。
汝陽王妃怎麼會願意讓這種局面出現呢,既然莫子萱把話都逼到這份上了,倒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轉而輕笑道:“莫側妃言重了,這兩個孩子的事,本妃已與王爺商議過了,只是這事有些情況還是要言明才是
“王妃請說莫子萱現在只想是要幫蕭焱陽攀住汝陽王府,雖然汝陽王府沒有實權,便畢竟是皇室嫡血,在朝中的地位不容小墟,當朝皇上有四子,個個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現在蕭焱陽有著儲君之名,卻未有大的功名,想要脫穎而出並不容易,如果有了汝陽王這個親皇叔的從旁支援就完全不同了,再有其他一些旁系外力的支援,日益穩固地位是必須的。
“這麼說吧,婚姻大事雖然是父母做主,但是軒兒的意願也不能全然不顧,這正妃之位軒兒已有屬意之人了,若是莫小姐不介意以側室的身份下嫁,那本妃今日便可做了這個主了汝陽王妃是鐵定不會讓這庶出女子為自己嫡媳的,再是之前的一切蕭明軒已經跟她說清楚了,這全是莫子梅的計,收她入房無非是情勢所逼,萬不得已罷了。
莫子梅聽了汝陽王妃的話,眼波迷濛的看向蕭明軒,而蕭明軒卻完全無視她盈盈水眸,只是不時的看向一邊同樣淡然的莫子竹。
這些全落入莫子萱的眼中,輕擰著眉頭向莫子梅道:“梅兒,你自己怎麼看
莫子梅一門子心思全在蕭明軒的身上,並未注意到莫子萱的話,莫子萱轉而向蕭明軒道:“世子,雖然說這事是情勢所迫,但梅兒可是我們的心頭肉,如今我母親也是平妻,梅兒屬嫡出,予個側室著實有些委屈,而你又有屬意之人我們也不能做那棒打鴛鴦的事,若是梅兒願意,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你看如何?”
莫子萱生生把莫子梅與自己的身體提到了與莫子竹同等高度,都是嫡出,也算是給莫子梅撐了腰了。
蕭明軒默默的喝了幾杯酒,聽著莫子萱的話,深看了莫子竹一眼,繼又將杯中酒灌入腹中,深吸口氣道:“母妃做主便是
“既然如此,那這事便這麼定了,梅兒你多和世子聊聊,我去看看太子爺來了沒莫子萱說著便起了身。
起身之時向莫子竹使了個眼色,莫子竹見她出了偏廳,便也起身道:“孃親,竹兒有話與你說,請隨我來
莫子萱向莫子竹使眼角,汝陽王妃是看在眼裡的,只是看了一眼蕭明軒,起身拍了拍蕭明軒的肩膀,才對莫子竹道:“好
蕭明軒自然明白這是莫子萱有意安排,讓自己與莫子梅獨處,只是他對這種安排很是厭惡,只是一個勁的自顧喝酒,也不搭理莫子梅,只是深看著那襲倩影緩緩的步出自己的視線之外。
莫子竹與汝陽王妃走到泊月湖邊,入冬的湖邊已沒有了那青翠的煙柳,只有那零星的殘葉和枯黃的枝條隨風擺動著,汝陽王妃見莫子竹纖細的身量,搖了搖頭上前幫莫子竹攏了攏衣衫道:“竹兒,你知道軒兒的心意是嗎?”
“孃親,世子只是子竹的哥哥,子竹希望他幸福莫子竹當然明白汝陽王妃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只能裝作不明白。
汝陽王妃嘆了口氣道:“只怪我,若是我早些明白該有多好啊
“孃親,過去的事,多說無益,子竹的歸宿已經註定了,而如今只要世子能幸福便好莫子竹打斷汝陽王妃的話,再活一世的人了,莫子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