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馬超修長的劍眉一挑,傲嬌道:“某來到朝那一戰未勝,一將未殺,怎有面目去見盟主?如被人問起,豈不大大傷了某得顏面?此次出城,某定斬韓猛首級而回。”
“孟起,這韓猛不可力敵,不如智取。”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侯選二人最怕馬超去戰韓猛,沒想到馬超就真真的認死理的去戰韓猛,侯選忙將想了一夜的對策說出來。
馬超一邊整理甲葉,一邊問:“怎麼個智取法?”
侯選跟張橫聞言對視一眼,張橫上前道:“誘敵之計,孟起你在戰場詐敗,然後把韓猛引到凡亭山,吾倆提前到凡亭山埋伏,韓猛必然大敗。”
馬超聞言冷哼道:“懦夫之言,何須如此麻煩,某此戰必定斬其首而還,二位靜候佳音吧!”
馬超說完大步朝房外走去,侯選跟張橫攔之不住,只能跟著他出城。
城外只見陸城軍一字排開,旗幟鮮明、衣甲耀目、軍陣嚴整,再相比馬超所見過得羌胡部落跟韓遂、馬騰之軍,不由為陸城軍軍容所攝,他日某定要有此一軍,隨某縱橫天下,挑盡自恃勇武之輩。
“兀那韓猛何在?莫非只是罵戰嗎?”
馬超收回心神,拍馬上前大喝。
韓猛帶人前來罵戰,本以為馬超不會再戰,因此呆了一會就回營去了,因為第一波攻城器械已經抵達大營,正等著韓猛簽收。
陸城軍衝出一將,此將雖然穿著魚鱗甲、手持長柄繯首刀,不過卻深眼窩、高鼻樑、捲髮,更像是塞外胡將。
那胡將道:“馬超小兒休要逞口舌之利,爾不過韓校尉手下敗將,今日無需韓校尉出戰,看某丘林浮次耳戰你。”
丘林乃匈奴大姓,自從南匈奴內附後,其便於一系便被賜予劉姓,匈奴貴族也各自取了自己的姓氏,其中丘林氏就是匈奴貴族的一支。
當然這些馬超不曉得,見一胡將耀武揚威的殺來,滿眼盡是不屑,像這種不自量力的胡將死在他手中的不下數十,今日就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馬超拍馬上前,只一合斬丘林浮次耳於馬下,又將丘林浮次耳的長柄繯首刀取在手中,馬超看著冷冽的刀鋒喝道:“好刀,還有誰前來受死。”
“某乃休屠各胡,前來戰你。”
休屠各胡亦被馬超一刀斬殺。
“烏合之眾。”
馬超用繳獲陸城軍的長柄繯首刀斬殺陸城軍的將領,極大的激發了陸城軍將領的憤怒,哪怕明知不敵亦紛紛上前與之戰。
馬超連斬十員胡將,道:“陸城軍難道就沒漢將了嗎?韓猛呢?不會是被某的勇武嚇得不敢出來了吧!哈哈哈!”
十六歲的馬超還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昨天的失敗,哦!也不算失敗,三十合不分勝負,不是嗎?
韓猛聽到馬超出戰的訊息,隨手簽了名交由行軍司馬跟參軍處理,自己騎上爪電飛黃提著純鐵長槍就飛出營來,正好看到馬超的耀武揚威,喝道:“某被嚇到是有過的,只是某來到涼州後,還沒遇到過嚇到某的這般人物。”
馬超看到韓猛目光一凝:“那某就是你遇到的第一個,殺。”
馬超二話不說直取韓猛,韓猛亦提槍來戰。
兩人一個年輕氣盛天生神力,一個是槍法嫻熟正值成熟期,正是將遇良才,打的不分勝負。
開始侯選還擔心馬超不敵韓猛,可前三十合內馬超一直壓著韓猛打,直到五十合後韓猛才憑藉著耐力跟精湛的打鬥經驗與馬超戰平,一百合後馬超勇力不再,漸漸被韓猛壓制住。
侯選二人見狀深恐馬超有失,拍馬上前與馬超一同合戰韓猛,韓猛不僅不怯,反而大喝一聲,抖擻精神與三人戰在一起。
四人又戰數十合,韓猛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