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啟安望著已然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謝曉語,那專注的模樣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
正當他微微啟唇,欲開口說話之際,只見門衛神色匆匆地前來稟報:“王爺,南大人有事求見。”
楚啟安微微頷首,那動作優雅而從容,緩緩說道:“叫他進來吧。”
“是,王爺。”門衛恭敬地退下,腳步聲漸漸遠去。
不多時,南方通邁著沉穩的步伐穩步走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久經沙場的篤定。他來到楚啟安面前,恭敬地行禮道:“見過安王殿下,哦,謝姑娘也在。”
謝曉語見狀,連忙也行禮道:“見過南大人,南大人與小安哥哥有事情要處理。小安哥哥,那我先走了,拜拜。”
南方通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出其中門道。況且謝曉語與楚啟安早已訂下婚約,楚啟安都未直接讓謝曉語退下,而謝曉語說出先走一步的話,明顯是在給自己臺階。“謝姑娘,並非什麼要緊之事。姑娘聽了也無妨。”
楚啟安亦溫柔地說道:“曉語坐下,南大人請。”南方通見謝曉語坐下後,這才緩緩落座,那姿態盡顯穩重。他開口說道:“安王,柯震的文官好友光祿大夫,今日有一異常舉動。他竟光明正大地帶著一個玉盒出門,前往尋仙閣。我命人在尋仙閣將其拿下,開啟玉盒一看,裡面裝著一個印章。”楚啟安微微皺眉,那好看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疑惑,問道:“印章長什麼樣?”南方通回道:“只是一個普通的玉石印章。”
謝曉語思索片刻,秀眉輕輕皺起,宛如兩彎新月,語氣帶著疑惑問道:“難道柯震之死與光祿大夫有關?”
楚啟安耐心地解釋道:“據我們調查所知,柯震死之前曾見過光祿大夫常光五。而且,自柯震死後,常光五便一直告病假,從未踏出家門一步。如此巧合,怎能不令人懷疑?”
聽到這裡,謝曉語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禁有些焦急地說道:“小安哥哥,如果真是這樣,那南大人豈不是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小安哥哥,你們這次可是打草驚蛇了!現在該如何是好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和不安,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應對之策。。
南方通看著楚啟安和謝曉語,神色沉穩地說道:“王爺、謝姑娘,此次看似中了計,實則是我有意為之。我料定那背後之人見此情形,定會按捺不住有所行動。我們只需靜心等待,看那暗處之人究竟會露出怎樣的馬腳。”楚啟安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他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一切。“南大人此計甚妙。曉語,你覺得呢?”
謝曉語微微一笑,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說道:“小安哥哥,那我們就靜待佳音吧。不過,小安哥哥,南大人此計雖好,但我們也需小心防備那背後之人狗急跳牆。可多安排些人手暗中監視,一旦有異動,便能迅速應對。”
楚啟安贊同道:“曉語所言極是。南大人,就按曉語所說去安排吧。我倒要看看,這背後之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敢在天子眼皮底下興風作浪。”
南方通起身拱手道:“王爺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定不會讓那背後之人得逞。”說罷,南方通便匆匆離去,他的身影堅定而決絕,開始部署下一步的行動。而楚啟安與謝曉則對視一眼,那目光交匯之處,充滿了信任與期待。他們心中都對即將到來的較量充滿了期待,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不遠處閃耀。
楚啟安與謝曉語靜靜地坐在那裡,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兩人都在等待著南方通帶來的訊息。
謝曉語微微側頭,看著楚啟安那俊朗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小安哥哥,你說這背後之人會是誰呢?”
楚啟安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目前還不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