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放心,茌下一箋短簡,姑娘在寒雲莊保證可受禮遇。”
青衣少女沉吟一陣,問道:“相公因何對小女子這樣好呢?”
逍遙客道:“若說完全為姑娘著想,姑娘也未必肯信,說實話,姑娘出人‘血劍宮’有年,對宮內途徑及湖面水道均甚熟悉,來日或可助我等一臂之方。”
青衣少女道:“小女子很願為相公效勞,不過……。
逍遙客介面道:“姑娘有疑難不妨直言。”
青衣少女道;“同船兩位相公,生死未卜,如果不幸葬身魚腹,其家人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小女子將何以自處。”
逍遙客道:“此事與你無干,這本悵自會算在上官英頭上,姑娘儘可放心。”
青衣少女感激地道:“小女子真是有福了!”
此時,逍遙客衣衫已烘乾,取來換上,就地取來薪炭,在青衣少女的青衫內裡寫道:“此女救我一命,務必善待,小弟逍遙客!”
寫畢,復又問道:“姑娘可知寒雲位於何處?”
青衣少女點頭:“知道!”
逍遙客輕拍青衣少女肩頭,道:“天已將明,姑娘可以動身了!”
青衣少女款款為禮,射道:“多謝相公!”
說完,方待轉身,逍遙客叫道:“姑娘叫何芳名?”
青衣少女答道:“小女子名喚金梅!”
逍遙客輕笑道:“金梅姑,下是在下信不過你,只是江湖之中,人心難測,狡許侍多,不可不防,在下已然用‘反灑滿天星’手法點了你幾處大穴,這種點穴手法只有寒雲壓主可以解得,如你不生異心,對你並無防害。”
青衣少女道:“不怪相公。”
說罷,大步奔出破廟之外。
逍遙客將裘襖穿在大衫裡面,扎刮停當走出破廟。
此刻,約摸寅卯相交光景!天空猶是一片沉黑!
逍遙客正待舉步,驀然……。
一道黑影飛快地自遠處一掠而耳至。
逍遙客倏地一驚,正想閃避,那人卻巳奔至面前。
逍遙客放眼一看,不由鬆了口氣,原來是那青衣少女去而復回。
逍遙客急問道:“姑娘何叫去而復回?”
青衣少女道:“相公行襄均已落小,身邊必無盤費,小女子自金釵一根,相公帶在身邊,也可作不時之需。
說完,將金釵自頭上拔下,遞給逍遙客。
逍遙客不由一陣激動,也不客氣地將金釵收下,謝道:“難得姑娘如此細心,在下多謝了。”
說罷,揖了一揖,然後分道揚鑣,各奔前程。
且說逍遙客直西南,落荒而走,這一口氣,約摸行了二百多里。
時至晌午,逍遙客已感肚腸飢餓,乃釵卻荒徑,步上大道,想尋一個集鎮,用飯打尖。
約摸又行不三四十里,已到午未相交時分,才到一個市鎮。
這市鎮與那滄州府相較,顯得不夠熱鬧,但也街道整齊,店鋪林立,比一般荒村小店卻又強上許多。
逍遙客先尋得一間銀鋪,將金釵兌成銀子,再漫步來到一間酒樓。
逍遙客也無心看都市招,進得店中,要了兩碟小萊,一盤捲餅,就此據桌大吃起來。
只消片刻,就如風捲殘雲般將桌上的食物吃了一乾二淨,又向店家要了些薄餅。用荷葉包好,揣在懷中,付銀子的時候,順便一打聽,原來又到了山東地面。
逍遙客出得酒樓,信步而行忽見街邊圍住住一堆人,逍遙客走近一看,原來足個走方郎中在地上設推賣藥。
只見那人身披藍衫,破衣爛衫,正在埋首切割藥單。攤子上放著一方木牌,上面寫道:“專治疑難傷症,對症投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