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看這這女孩,綠眼睛,身材高挑,曲線動人,一頭金髮紮在後面,但是面板確實黃面板,不禁納悶,一時間竟沒回答。
那個女孩笑了,說道:“你不回答,說明你就是秦簫嘍?”
秦簫此時恢復了些許沉靜,心想,看吧看吧,反正自己穿著褲衩,光著膀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看能看走幾斤去?於是也坦然說道:“是啊,我就是秦簫,請問你是什麼人?我們認識嗎?”
那女孩格格地笑了,繼續用不熟練的漢語說道:“我就是送給你包裹的人。”
秦簫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秦瑞哲曾祖叔父的後人,於是就問道:“那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子道:“你是說中文還是英文?我中文名字叫秦琴,還是秦羽漢爺爺給我起的呢!英文名字叫selina。”
秦簫不禁駭然,原來這個女孩的名字還是爺爺給起的。於是親切感頓生,接著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多大了?”
那個女孩子說道:“我知道你今年二十七歲了。我比你小三歲,所以你應該是……哥哥。對,哥哥。”
秦簫這時已經明白,這就是秦瑞哲的後人,一定是二爺爺秦羽翔囑咐她過來找找自己的,但是卻這麼晚才來,於是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啊?”
秦琴說道:“我倒是想來,早點來找你,可是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在山裡轉了好一會兒,幸好遇到了一個uncle,我一說你的名字,他就知道你了,就給我指了路,這才到了你這兒,不過天已經很晚了。”
秦簫見著女孩子中文還不是很熟練,聽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不禁笑了起來。不過還是明白了她來的整個過程,於是說道:
“那妹妹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可是我這的乾糧也不多了,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老馬家借點東西,咱們今晚還填飽肚子。”
秦簫在馬口村的這些日子,已經學會了不少技能。比如學會了擀麵條,醃鹹菜。蒸饅頭,還有做烙餅。但是平時他都是一口氣蒸上兩鍋饅頭。然後吃上三五天,再蒸第二鍋。正巧,今晚只剩下最後兩個饅頭了,說什麼也不夠吃的了,於是他這才只好去老馬家討些現成的伙食來。
秦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於是就在秦簫住所門前的石頭上坐了下來,等著秦簫回來。一時間竟然沒有等到,所以秦琴也就好奇地走進了秦簫的屋裡。
秦琴不知道點燈開關在什麼地方,於是就開啟自己隨身的手電筒,在屋裡端詳起來。秦簫的屋裡很簡單,大約二十名米大小的屋子,門口朝西,北面是自己的床鋪和寫字桌,不過也是那種老古董機會已經連漆也看不到的桌子了。不過秦簫軍人出身,整理地十分整齊,雖說沒有當年自己當兵時的內務,要拿尺子量的分毫不差,但是也是乾淨利落。床鋪掛著厚厚的那種由農村自己織出來的蚊帳,寫字桌在靠近窗戶的位置,而與之相對的是一把長椅,算是個小的“接待區”。而且屋裡面涼爽潮溼,空氣中也沒有灰塵,因為手電筒的光一照便能從光柱中看得出來。南邊算是秦簫的生活裝置,鍋爐碗筷在一箇舊櫃子上擺得也很整齊,而爐灶就在門南邊些的地方,是個泥和的土灶,旁邊堆著些沒用完的柴禾。
秦簫回來的時候見人不見了,於是就到屋裡來找,但是由於自己宗祿聲音太輕,秦琴竟然沒有察覺,秦簫突然說道:
“我吧吃的帶回來了!”
秦琴突然聽到秦簫的說話聲,竟然被嚇了一跳,手電筒差點脫手,秦簫立刻開啟點燈,說道:
“怎麼,嚇著你了嗎?”
秦琴盡是哥哥秦簫,這才放心,於是說道:“我見你沒來,就到你屋裡來參觀一下,你不介意吧。”
秦簫說道:“當然不介意,隨便看,古色古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