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是什麼京城名醫呢。居然用‘以毒攻毒’這麼低階的手法。解藥也是毒藥,要是藥量猛了,病人就要承受解藥的毒性。哈哈!聽起來就好笑。”此時的方諾喜,又露出了自己刁蠻刻薄的一面。
她放開了蘇巧彤的肩膀,順手將她的衣領往裡攏了攏,然後將自己手中的白色小瓶子重新蓋好,放入袖中。
“不許胡說!‘以毒攻毒’這可是醫家常用的治病手法。各種藥材之間的藥性,本來就是相生相剋的。你不懂可不要亂說。”方涯月對這個妹妹,是越來越感覺頭疼了。
“我不懂?呵,也不知道是誰,剛剛還在向我請教解藥的藥材配比呢。”說著,方諾喜斜眼瞟了瞟趙大夫,只見後者尷尬得簡直要鑽到地縫中了。
方涯月看不下去了,對趙大夫說道:“大夫,要不,你先回去吧,診金我們一定照付。”
“還敢要診金……”方諾喜話還說完,就被方涯月揪住,往身後一拉,讓她老實待著,不要再口不擇言了。
此時,蘇巧彤的脖子,也緩解了很多,她整個人的精神也好了起來。
“方公子……”蘇巧彤最關心的,還是蘇啟的事情“蘇啟的事情……”
“哦,是這樣的,我去官府打探的訊息說,之前綁架蘇啟的兩個歹徒,是一股流寇中的。他們之所以會綁架蘇啟,完全是為了求財。”方涯月連忙回答道。
“流寇?哪裡來的流寇,京城重地,天子腳下,怎麼還會有流寇?”蘇巧彤不解地問道。
翠紅此時見蘇巧彤脖子上癢的症狀已經緩解了,連忙上前,將她反綁的雙手給解開了。並且,將她的一雙手腕輕輕揉了揉,緩解蘇巧彤被束縛了半天的疲累。
“聽說,是受前段時間南方蟲災的影響,突然出現的一股流寇。這股流寇從南向北,一路作亂,沿途的老百姓,都怨聲載道。”方涯月皺著眉頭說道。
“會有這樣的事情?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嗎?”蘇巧彤有些擔憂地問道。受南方蟲災影響而形成的流寇,那就說明,治理蟲災的官員,並沒有很好地履行職責,要不然,也不會有流寇作亂了。
“皇上應該還不知道。”方涯月有些擔憂地看著蘇巧彤。他知道,皇上最忌諱後宮干涉朝政,如果蘇巧彤想要干預這件事情,必定會惹得皇上不高興的。
蘇巧彤當然也知道,她不便自己親自過問這件事情,然而,現在這股流寇牽涉到了蘇啟,就不是她能坐視不管的了。
“蘇啟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又被他們擄走了?”蘇巧彤猜測道。
方涯月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雖然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訊息,不過,根據種種跡象來看,這股流寇肯定是因為之前沒有得手,又故技重施了。”
“上一次,我不是用一箱銀子去贖蘇啟了嗎?他們怎麼會沒有得手?”蘇巧彤想不通,這些人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綁架蘇啟。
“上一次的一箱銀子,在逮到那兩個綁匪的時候,就被我繳獲了,正準備找機會還給蘇婕妤你呢。”原來,贖人的銀子,那股流寇並沒有得到手,難怪會不死心。
“……”蘇巧彤倒有些鬱悶了。於她而言,她倒更希望那些人之前就得了財,從此再不打蘇啟的主意。
“不過,蘇婕妤你也不必太擔心,我已經大概有了這群流寇的蹤跡,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將蘇啟救出來了。”方涯月連忙安慰蘇巧彤。
“真的?”蘇巧彤驚喜地問道。
方涯月點了點頭。
“那就太感謝了,方公子,如果能將蘇啟救出來,你對我就有莫大的恩情了。”蘇巧彤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一旁的劉淑芬見此時氛圍正好,連忙對方諾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