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撓到哪裡,癢到哪裡。”
“不是什麼大的毛病,那也就是說,趙大夫你有辦法醫治了?太好了……太好了……”一聽不是什麼大的毛病,劉淑芬終於放下心來。她最擔心的情況是,連趙大夫這種京城有名的大夫,都對這種病症束手無策。如果真是那樣,事情可就麻煩了。
然而,趙大夫卻突然搖了搖頭:“不過,雖然這種病症不是什麼大的毛病,但想要一時藥到病除,卻還需要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劉淑芬好奇地問道。
“這……”趙大夫面露難色地看了看方諾喜,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什麼這啊那的,你到底會不會醫治?”一旁的翠紅沉不住氣了。
“這……老夫當然是會醫治的,不過想要醫治這種病症,最有效的方法,是以毒攻毒。用同樣具有毒性的解藥,來對抗這種汁液的毒性,才能藥到病除。”趙大夫耐心地解釋道。
“以毒攻毒這種醫治方法,也不少見,趙大夫你儘管放手醫治便是。”劉淑芬在一旁說道。
“不過……”趙大夫還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你這個老頭兒,到底是有什麼顧忌,說話這麼不乾脆?”翠紅怒道。
“不過,這種醫治方法,最難把握的,便是毒藥和解藥之間的劑量。如果我能準確地知道,當初這位小姐中毒的劑量,那我就能很準確地配出解藥的劑量,不會讓她二次受苦。”趙大夫見翠紅生氣了,連忙施了一禮,耐心地解釋道。
“什麼意思?”
“就是說,解藥也是毒藥,如果解藥的劑量大於毒藥,那麼,這位小姐就要受解藥的毒性之苦。如果解藥的劑量小於毒藥,那這奇癢難耐的罪,還是要繼續受。”趙大夫說著,搖了搖頭,彷彿在感嘆,這下手的人,也太心狠了些,讓蘇婕妤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受這種苦楚。
“難道你不能準確知道,應該配比多少解藥?那你還算什麼京城名醫啊!”翠紅一聽這種扯淡的說法,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位姑娘,請消消氣。應該配比多少解藥,原本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惜的是,這位小姐已經將一些水泡撓破了,水泡裡的毒液又將病症的面積擴大了。所以,這劑量也就不好預估了。”趙大夫連忙解釋道。
劉淑芬一聽這話,也著急起來,按趙大夫的意思,如果不能一次性準確配比出解藥的劑量,那蘇婕妤就會反反覆覆地受解藥和毒藥的雙重毒性之苦。這……這不等於在遭受酷刑嘛!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方國公府的罪名可就大了。
“那……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劉淑芬著急地問趙大夫。
趙大夫則回身看了看方諾喜,若有所指地說道:“如果老夫能知道,當初毒藥的劑量,就能很容易配比出解藥了。只是這劑量……怕是隻有下毒的人才知道了。”
“誰是下毒的人?”翠紅厲聲問道。
她早就懷疑,這下毒之人是方諾喜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現在看趙大夫一直有意無意地看方諾喜,她就更加篤定,這下毒之人,必是方諾喜無疑。
“這……老夫不知道。”可能意識到了自己的神色太過明顯,趙大夫連忙轉過頭,低著腦袋,不再看別處。
“是不是你?”翠紅一步跨到方諾喜的面前,直視她的眼睛。
方諾喜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噯!你不要亂說,誰下毒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下毒了?”
說完,方諾喜轉而對趙大夫吼道:“你這個糟老頭兒,沒有醫術就不要在這裡招搖撞騙,明明是簡簡單單的癢而已,你非要說有人下毒。好啊!既然你說有人下毒,那你告訴我,你所謂的有毒性的汁液,到底是什麼?本小姐去弄一些來,抹到你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