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密集,也越來越大。看來。那群人正在朝這個方向趕來。
隨著他們距離的靠近,能聽到轟轟的聲音,以及他們在馬背上起伏的身影。
“快跑啊!”不知道是誰先喊了這麼一句,瞬間,大家都彷彿被恐懼籠罩住一般,嚇得往回跑。
田間的鋤頭、鐵犁都顧不上了,大家只顧著往回跑。
可是,他們的兩條腿怎麼可能跑得過戰馬的四條腿呢?
地平線上的那隊人馬,很快便追上了這些老百姓。他們跨坐在馬背上,有的抽出明晃晃的馬刀。有的揚起標槍。將田間地裡逃竄的老百姓,當成獵物一般屠殺。
一時間慘叫聲四起,殷紅的血液在大地上灑落,和春日裡翠綠的莊稼一對比。顯得刺目而駭人。
這隊人馬殺完人便撤了回去。留下滿地蒼夷。
同樣的慘劇。在邊疆上發生了好幾次,鬧得邊境百姓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出門種地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眼看著就要錯過春種的時機,蘇國公真是心急如焚。
蘇國公府,議事廳內,蘇昌振將自己得力的幾個下屬都叫了來,一起商議對策。
“各位都說說,如何應對啊?啊!沃西國的人今年真是太過分了,從來都只是在秋收冬藏的季節進犯,沒想到,今年在早春便出擊了。他們的意圖很陰險,就是不想讓我們春種,要讓我們的老百姓,從春季開始便惶惶不可終日。春日不種,秋日哪來的收?邊境的百姓,靠什麼過活!”
蘇昌振越說越氣,到最後差點就將茶几上的杯子給扔出去了,要不是坐在他身邊的下屬眼疾手快,奪下了那茶杯,那茶杯現在已經被摔得粉碎了。
“他們現在採用的戰術是偷襲,而且偷襲的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這讓我們防不勝防啊!”其中一個面色白淨的中年男子接著說道。
“對啊!可恥!有什麼就衝著咱們這些當兵的來,幹嘛去騷擾殺害百姓?這些沃西狗真是沒有人性!”這個罵罵咧咧的漢子,敞著胸口,露出胸膛上濃密的胸毛,一看就是個性子暴烈的人。
“少說廢話!趕緊想一想,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們?他們現在隔三岔五就會對我們的老百姓發動攻擊,我們要是還沒有有效的對策,就枉食朝廷俸祿了。”蘇昌振厲聲打斷了那漢子的話。
“蘇國公,要依我說,我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們不是騷擾我們的老百姓嗎?我們就還回去啊!也去騷擾他們的老百姓。”那漢子想也不想地回答。
“不行!”蘇昌振立刻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為什麼?”
“沃西國與我們久平國接壤的國土,有很大一片都是荒野,並沒有他們的老百姓在那裡居住耕種。而且,他們的百姓,以遊牧為主,隨著季節遷徙。如果我們去騷擾他們,要穿越長長的荒野地段不說,還不一定能找到他們的老百姓。長途奔襲,有可能是空跑一趟。”蘇昌振解釋道。
那漢子點了點頭。蘇昌振說的確實是實情,大費周章地越過邊境去偷襲,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那這樣的話,就只能加強防範了。”一旁的白麵中年男子幽幽說道。
“加強防範,也不是上策。”蘇昌振嘆了一口氣“這個我早已想過。首先,我們現在手上的兵力不足,要防範勢必需要加大布防。這樣一來,手中的兵力就散了,如果沃西國趁機集結兵力與我們對壘,那我們就會被一擊即潰。”
眾人點點頭,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要不……我們向朝廷借兵吧?”半晌,有人沉沉來了一句。
眾人皆是一驚,向朝廷借兵,不是不可以,可是,他們都還沒有一戰,就要借兵,怎麼也說不過去啊!到時候皇上怪罪起來,蘇國公可怎麼交代?這個主意,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