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前途,所以我一直在猶豫,續根是小事兒,續根卻等於續陽,這事兒一旦做了,您會有性命之虞。”郭中庸說道。
郭中庸這麼一說,李蓮英還真有點不高興,這他孃的說的是啥話,啥叫我命中就是太監命?誰他孃的生出來就是當太監的料子?但是李蓮英浸淫官場多年,自然也是可以喜怒不形於色,他感覺這郭中庸肯定是不想給自己辦這個事兒,所以推脫呢,又或者說,給自己點難題,讓自己承個大人情,就道:“以賢弟的神通,就算續根之後命中有危險,老弟難道都解不了?”
“如果是孩子,可用替死銘牌,但是您這個年紀了,本來火德星君都算是饒了一次,現在續根,就等於是火德星君發現是您上次騙他,這天上的神仙的事兒,我怎麼也沒辦法啊。”郭中庸道。
李蓮英更不高興了,長生這麼大的事兒都能辦,這事兒辦不了?真當你得寵了就故意忽悠我,不過他還是沒表現出來,而且表現的對郭中庸的話非常的信服道:“這樣吧,老哥跟你說實話,當年進宮的時候小,也不知道,後來呢,就成了現在這樣,都說男人一輩子,不管是為錢為權,說到底不都是為了睡更好的女人?現在老哥我說起來也是要啥有啥,但是這輩子,女人的**滋味是沒體會過,那到底是有多爽多舒服?不瞞你說,我也收了幾房媳婦兒,那各個是美若天仙,可是你知道老哥的痛處嗎?每天晚上,我都只能趴上去看看,摸摸揣揣的過乾癮,你知道多憋屈嗎?你知道老哥我多少天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胯下長槍一杆大殺四方的?這不能人道,這看著肉在嘴巴邊兒上卻吃不著的感覺,你懂嗎?你知道別人跟我說你把花魁娘子一晚上搞的三天不能下床的時候我心裡是什麼感受嗎?所以啥話別說了,這根我續,就算是來上一發,真槍實彈的讓老哥我體會一下這人世間最大的快樂,就算死,做鬼,我都承老弟的恩情!”
李蓮英說的是聲淚俱下,而且也中肯,就是一個為了真的做一次,死都願意,這郭中庸還能說什麼?免不得就嘆氣道:“那好,這事兒啊,我不好辦,但是我有一個故交老友,她可以辦這個事兒,你去找他,就說郭中庸讓你去的,說明來意就可以了。”
“你的朋友,絕對是了不得的人物,何方神聖來者?”李蓮英問道。
“許昌,找陳婆婆。”郭中庸說道。
李蓮英當時聽到了之後就去了許昌,找到了陳婆婆,在路上李蓮英一打聽陳婆婆這個人,就大概的知道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兒,這個陳婆婆也是個玄學中人,她的玄學呢,就是一個可以說是邪教的東西,就是男女交合之事兒,而且這個女人精通採陽補陰之道,所以雖然大夥兒都知道這陳婆婆的滋味兒非常**,但是誰也不敢真的把這老孃們兒給睡了,這傢伙可是下面帶了牙齒的。
但是她越邪乎,李蓮英就越喜歡,一開始的時候,陳婆婆還死活都不管這個事兒,後來一報郭中庸的名字,嘿,這個陳婆婆還真的認這個賬,在李蓮英看來,這個陳婆婆,雖然是被人叫成了婆婆,但是這年紀才年方二八,一看竟然是個大美人啊,這麼漂亮的年輕女子,怎麼就會是“婆婆。”呢?
他一聯想,這郭中庸也是個風流人物,他跟陳婆婆的故交,那估計真的是他知道她的深淺,她也知道他的長短的問題了,後來這李蓮英就稀裡糊塗的有了一個當年還小就被剪掉的東西。而且還非常大,用一句詞就是說:“陽物甚偉!”
這下,李蓮英把之前對郭中庸的芥蒂都給消除了,這絕對是再生父母,普天之下,能給自己再安個這玩意兒的,真的是唯獨郭中庸的老姘頭,陳婆婆和郭中庸都沒有交代,這事兒李蓮英都不敢出去亂說,自己天天在後宮轉悠,讓人知道自己有了這玩意兒,那還了得?所以這保密工作,自然是做的非常好。
這李蓮英別說從許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