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繞是這樣,斷斷續續的卻也足夠讓人震驚了。
「你說什麼?」郭氏第一個反應過來,看過去。
烏拉那拉氏卻是不看她,葉南鳶害自己如此,她自然是想弄死葉南鳶。
看如今自己身中毒,毒藥卻是在郭格格的屋子裡找出來的,若是她還不承認,繼續去查,到時候早晚都會她與劉太醫查出來。
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勾結太醫去毒害葉格格的事可就瞞不住了。烏拉那拉氏心中劇慌,只求郭氏不要這麼蠢,這一關她與郭氏要是過了,她一定成全了郭氏送出府。
舌頭捋不直,烏拉那拉氏說話整個還在哆嗦著:「之前……之前的院子裡丟過東西,是院子裡的人幹的。想……想來就是……就是那次郭格格趁機害了我……」
「你說謊!」郭氏沒想到,這麼好的機會,烏拉那拉氏卻是反過頭來陷害自己。
她猛然從地上站起來那張漂亮的臉上面色如土,福晉這是什麼意思?
「福晉都說是你了,東西也是在你那兒找到的,郭格格莫非還不想承認?」葉南鳶眼中帶著一陣冷笑,「難怪之前郭格格一直想要陷害南鳶。」
「合著是自個兒做的,著急想要擺脫罪名,讓南鳶當你的替死鬼。」
「我瘋了不成?我好端端的去毒福晉?我與她無冤無仇的這有什麼好處?」郭氏徹底的慌了。
「是你做的,你先是毒了福晉,隨後將毒,藥放在我的屋子裡。」她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飛快的衝上去。
她要撕了這位葉格格的嘴。
只她才跑上前幾步,人還沒有靠近葉南鳶,身側的四阿哥就起身,一腳踹了過去:「蛇蠍心腸……」
郭格格被踹倒在地,頭磕在身後的燭臺上痛不欲生,頭頂,葉南鳶走上前蹲下來,淡淡的語氣像是含著不解與誘惑:「那以你的意思,我害福晉那就是正常的?南鳶入府不出一年,與福晉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治她死地。」
腦袋被砸在地上,痛得她半邊身子都在發抖,郭格格頭暈腦花,一後背的冷汗。卻還是堅持從地上爬起來。
她眼睛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知曉這一切都是葉南鳶再背後動手。
可福晉不仁,那她對福晉自然也不用不義。
「福晉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郭格格咬著牙,冷笑一聲兒看著床榻,又扭頭看著身側的葉南鳶。
「福晉之前為了除掉你,讓我吃下假懷孕的藥,就是為了陷害你讓我流產。」左右都是個死,倒不如將這天給通了個窟窿,誰也別想好過。
郭氏揚起下巴,挺直了腰桿,目光一點一點的看向屋內:「而你,因為聰慧躲過了那一次,卻始終對我與福晉懷恨在心,這才下毒去害福晉,又嫁禍到我的頭上來。」
她郭氏除卻一點私心之外,這輩子堂堂正正,只害過一人。從此之後,吃齋唸佛日日都沒落下只為了求得原諒。
做過的就是做過的,沒做過的事也別想讓她承認。眼睛看向葉南鳶,她始終堅定不移的確定,這一切葉南鳶就是兇手。
「藥是在哪裡得的,又是誰幫的你放在福晉的屋內的,只要順著這個線索查,哪怕是翻遍了整個京城也懇請貝勒爺查出真兇……」
完了……烏拉那拉氏絕望的閉上眼睛。
徹底完了。
一石驚起千層浪,誰也沒想到郭格格居然會說出這些來。在場伺候的奴才們,頭全部低垂著,就連蘇培盛都是半邊身子抖的如同篩糠。
葉南鳶立刻跪下,仰起頭:「南鳶沒有。」她那雙眼睛裡的震驚與不解並不比旁人少。
四阿哥垂下眼睛看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簾垂下來遮住了眼眸中的光,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