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只覺得心口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陌生又西新奇,讓他渾身煩躁,又讓人心生憐意,修長的指尖僵了僵。
他想再用力一些,將人完完全全籠入自己的掌心,手指一觸到那肌膚,卻又生出兩分不捨。哪怕另外一隻手,掐成拳頭,握緊後青筋暴起。
掐著她下巴的手也沒再捨得再收緊一分。
「哪裡不一樣。」他厲聲呵斥,又問了一遍,膝上的人總算是掀開緋紅的眼睛,瞪著他:「先生還要我說的再如何明白?」
「那海棠金步搖是先生第一次送的,那日……」話音驟然停下,難以啟齒,最後還是道:「既許一人之偏愛,原盡餘生之慷慨。」
「南鳶如今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鬼,那根海棠金步搖是南鳶對先生,情竇初開的見證,南鳶……南鳶只想要它。」
掐著她下巴的手忽然收緊,只一眨眼的功夫就驟然放開,還沒等葉南鳶回過神來,那掐著她下巴的手忽然用力將她往外一推,她整個人半跪在地上,不疼,但是令人難以捉摸。
她不可置信的仰起頭,有些不解:「先生?」
卻只瞧見一個緊繃著的下巴,薄唇緊抿著,兩手握緊的拳頭背在身後,他掀開下擺,跨著步子往前走,從背影來看腳步沖沖像是落荒而逃。
當晚,三清觀那送來了兩樣東西。
一件,是錦盒,裡面放著的是根海棠金步搖。
另一樣,是一封信。
信中只言,家中妹妹生病,作為兄長去前去看望,三日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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