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福晉打的什麼主意,都比跟在李氏身後的好。」
劉格格那邊前腳剛出的福晉的院子,後腳葉南鳶那兒就有了訊息,傳話的是兩個小太監,十五六歲左右,但人生的十分機靈。
「劉格格剛回去,就被李側福晉叫去了。」兩小太監一個叫小德子,一個叫做小桂子,都是蘇培盛千挑萬選送過來的。
小德子跪在地上笑道:「說是側福晉回去後就發了火,將劉格格叫去直接就罵了一頓。」今個兒看李氏那模樣,一瞧就知曉劉格格沒有與她商量。
李氏不傻,只被瞞在鼓裡不高興。
在烏拉那拉氏那裡還沒發作,等回了自己的院子立馬就想起來了,之前在三清觀的那位外室,如今一想可不就是葉南鳶。
「你之前早就知道了吧?」李氏冷笑一聲,抬手將手中的茶盞往下一砸:「故意瞞著我是嗎?如今這個時候說出來你打的什麼主意?」
那茶盞擦著劉格格的臉飛過來,劉氏躲都不敢躲,任憑那茶盞往自己額頭上砸。
腦門上瞬間被砸出一大片淤青來。
「妾身沒有說。」劉格格跪在地上,頭也不敢往上抬:「葉格格是外室,妾身也是剛剛才知曉的。」
「還說不是你。」李氏氣的手掌直拍桌面:「這件事除了你我知道,莫非還有第三個人不成?」
劉氏跪在地上,身上被砸的滿是茶水,她額頭被砸破了,渾身的狼狽,只感覺四面八方的眼睛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像個狗一樣跪在地上,這屋子裡就連個奴才都看不起自己。
「側福晉有沒有想過,這件事貝勒爺肯定不會瞞著福晉的。」劉氏低下頭,手心一瞬間收的緊緊的,她淡淡兒道:「分明福晉也知曉,為何只懷疑我一個人。」
「你是說這件事是烏拉那拉氏說出去的?」
李氏想到今日烏拉那拉氏那副猖狂的模樣,心裡反射性的一陣厭惡,立馬抬手捂著嘴乾嘔了一聲兒。
「主子……」這一下,嚇壞了一屋子的人,春禾連忙拿著帕子在她背後拍打著:「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好端端的,早上的時候差點兒摔倒,如今又這樣……」
丫鬟嘰嘰喳喳的,李氏被吵的一陣厭煩,抬手不耐煩的將丫鬟給往旁邊一推:「我沒事。」感受到肚子呱啦呱啦的叫喚。
李氏揉著額角一陣鬱悶道:「完了,現在我連一想到福晉都想吐了。」
她一臉惆悵,想到日後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還要去見烏拉那拉氏,李氏捂著胸口又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主子……主子……您沒事吧。」春禾可當真兒是嚇死了,連忙上前去伺候:「要不要奴婢去請太醫?」
「請什麼太醫?」
李氏翻了個白眼,吐了一口的酸水:「要讓太醫知曉,我這是沒吃飯的,豈不是要讓人笑死去。」
屋子裡亂糟糟的,劉氏趁亂溜了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只感覺自己待在李氏身邊多一刻都要窒息了,她當真兒不懂怎麼會有李氏這樣的女人?
「格格,您還好吧?」
身側的丫鬟上前輕聲安慰道:「您受苦了。」劉格格抓住丫鬟的手,輕輕拍了拍,兩人相互摻著往回走,沒走兩步劉格格忽然道。
「這麼快又到三月了。」
「是啊。」身側的丫鬟一臉擔憂道:「芍藥花又要開了,主子您……」
劉氏眉眼之間閃過一絲厭惡,掐了掐掌心:「我最討厭的便是三月了……」
自開朝之後,政務就開始繁忙起來,胤禛今日忙到晚膳的時候才回來。
剛下了馬車,身側的蘇培盛就道:「昨個兒爺答應了陪福晉用午膳,您沒來得及回來。」胤禛想到這裡兒,抬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