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去郭氏那要比去江格格那兒去的多。
「福晉的意思是,這段時間貝勒爺都沒碰過您?」郭氏這話說的太過直白,讓烏拉那拉氏面上有些無所適從的尷尬。
她掐了掐掌心,饒是不想承認,卻依舊還是點了點頭:「是。」
昨晚沒睡,烏拉那拉氏眉眼之間泛著一股憔悴,她眉眼生的本是不錯,但放在貝勒府中可就只能稱的上是大氣端莊了。
更何況,府中前有郭氏,如今又來了葉南鳶,任憑是誰放在這兩人面前都將黯然失色。
看著郭氏那張精緻的臉,烏拉那拉氏眼中閃過一絲艷羨:「哪怕我不想承認,葉格格那張臉生的實在是好,如今貝勒爺又偏寵她,只怕是你也是比不過的。」
郭格格一直低垂著腦袋,卻也感受的到面前那道目光一直在自己臉上打量著,卻也不得不承認:「葉格格是生的很美。」
那日她不止一次去打量過葉格格,但是葉格格卻是從未往她這兒看過,郭氏自小就優秀,來到貝勒府後,又能與頗為受寵的李氏平分秋色了,打一開始對這個後來的葉格格自然是看不上的。
卻是從未想到,葉南鳶那張臉實在是美的讓人挪不開眼睛,那日葉南鳶一身雪青色的襦裙,站在這奼紫嫣紅的美人堆裡,卻是清麗又不失嫵媚硬生生的讓人眼睛都挪不開。
想到這裡,她按壓下心中的不快。隨口道:「福晉,葉格格既然已經入了府,為何還穿漢服呢?」府中女子皆是旗裝,唯獨這位葉格格身著一身漢服。
不說旁的,放在人群中怎麼的也扎眼一些:「府中主子奴才都是旗裝,該讓這葉格格也改了才是。」
「旗裝?」烏拉那拉氏一臉的疑惑,卻還道:「爺喜歡她與她穿什麼沒有關係。」郭格格深吸一口氣,這個她自然是知曉。
「葉格格生的太美,如今看爺的態度又正是喜愛的時候。」俗話說,新鮮的總是最愛的,其實郭格格覺得,就憑葉格格那張臉得到貝勒爺的寵愛一點都不意外。
再說了,如今入府才三個月,福晉卻就像是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大驚小怪。新鮮總是一時,貝勒爺動了情才叫人害怕。
但她不敢說,只道:「府中只有葉格格沒穿旗裝,不說貝勒爺,就是我們看著都新鮮些,若是大家穿的都是一樣的,自然也就難出彩了。」
一大早的叫郭氏來,就想了這麼個注意,烏拉那拉氏滿身的疲憊,想到什麼到底還沒說出口。不耐煩的捧起茶盞喝了一口,道:「知道了,這幾日李氏吵著要辦宴,待會我恰好賞幾套料子下去,讓她做春裝。」
捧著手裡的茶盞喝了一口,烏拉那拉氏抬起頭裝作一臉不經意的問道:「自從你回府,爺還沒去過你屋子裡吧。」
郭格格猛然抬起頭,卻見烏拉那拉氏撇過頭不去看她。
「是。」郭格格低頭,咬了咬住唇,面上淡然的情緒瞬間沒了,臉上浮上了幾分難堪。
「我讓你回來是為了什麼,你應當清楚。」昨晚一整夜沒睡,烏拉那拉氏如今還頭疼,抬手撐著腦袋,一臉悠悠道:「貝勒爺就算是不來我這兒,那也該去你那。」
烏拉那拉氏說到這,閃過幾分恍惚,忽然想到郭氏剛入府時自己好像也是陷入了危機。
當時府中李氏的二阿哥剛好沒了,李氏這個小賤人仗著貝勒爺心軟,日日尋死覓活,幾次都將爺從她那兒請走。
除開始,烏拉那拉氏讓郭氏住進來,是為了固寵之用。
郭格格也不愧是她看中的,頗為有幾分手腕,不爭不搶的,就憑藉那張冷淡的表情,竟也能從當時的李氏身上分奪出一絲寵來。
想到這,她咬著牙,淡淡道:「爺就喜歡你這冷漠的模樣,當年能從李側福晉那分寵,我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