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般的肌膚,細膩的瞧不出半點的瑕疵。
烏拉那拉氏眼中閃過一絲妒忌,卻又咬著牙狠狠道:「我無論你用什麼法子,都要將爺從那葉南鳶那小賤人身上弄到你自己房裡去。」
掐著郭格格下巴的手收緊,烏拉那拉氏語氣裡滿是恨意:「知道了麼?」
跪在地上的郭格格眼中閃過一絲暗沉,卻只能閉上眼睛,往地上磕了個頭:「是。」
科舉一事忙完,萬歲爺如約又出宮下了江南,這次萬歲爺出其不意,只帶上了太子,還有十三阿哥。
四阿哥與十三爺的關係極好,這兩年十三阿哥又入了皇阿瑪的眼,在小一輩的阿哥當中極為的受寵,有十三阿哥跟著四阿哥哪怕是不能親自去,但卻也算是放了心。
「朝中無事,這幾個月只怕是又要閒著了。」
四阿哥站在書案前,邊作畫邊與身側的蘇培盛說笑。
「爺一到夏日就要瘦上不少。」蘇培盛研著墨,笑道:「清閒些也好,像去年一樣,奴才們也不用整日的擔心受怕了。」
蘇培盛一說到這兒,四阿哥才想起去年時的場景。
若不是他去了三清觀,只怕還遇不到葉南鳶,兜兜轉轉的竟是快到了一年。
想到這裡,四阿哥低頭一笑,手中的毛筆也順勢停了下來:「葉格格愛畫畫,前段時間尋了一批顏料,挑選些上好的送過去。」
蘇培盛跪下打千兒,討了個機靈:「若說是前段時間估計還喜歡,如今可不能了。」蘇培盛大著膽子,爺心情好時也能與他說笑兩句。
「這兩日葉格格迷上了做胭脂,成日的侍弄那些花兒朵兒的,只怕是沒時間再畫畫了。」
胤禛輕笑了一聲兒:「你說到這我倒是記起來了。她昨兒做了一大批的胭脂沒處送呢。」手中的畫沒了興致,四阿哥筆鋒一收,順勢收了筆。
「府中主子們一人一盒,你親自送過去吧。」
蘇培盛點了點頭,立馬出去辦了。
貝勒爺賞賜胭脂,還是蘇培盛親自走了一遭,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得了,就連不討喜搬到宋格格那兒的劉氏也得了一盒。
「這……這是爺給我的?」
劉氏捧著那胭脂盒子,激動的差點兒落淚,搬出來這幾日她只覺得是受盡了苦楚,吃盡了苦頭,受盡了白眼。
如今看著爺身邊貼身伺候的蘇公公,劉氏只覺得自己都要感動出淚來。
「這真的,真的是爺給我的?」
「是的,劉格格,您且收好了。」劉氏再不濟,她都是主子,蘇培盛面上勾扯出一絲笑意,道:「奴才還要去一趟旁人那兒,這就先走了。」
劉氏不說話,只捧著手中的胭脂盒子一臉的激動。
貝勒爺還記得自己,貝勒爺居然還記得自己。劉氏握緊拳頭,只感覺到心口那宣洩不了的感激。只要爺還記得自己,哪怕是隻有一點點,她都能逃離出這苦海。
「喲,爺這是送了什麼好東西給你,劉格格怎麼感激的落淚了呢?」
蘇培盛剛走,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蘇侍妾,還有張侍妾兩人就走了上來。劉格格看著面前兩人,面色便是一緊。
這兩人雖都是侍妾,但膽子可是不小。
平日裡欺負宋格格欺負慣了,竟是不顧尊卑起來,往日裡劉格格不是沒看過這兩個侍妾欺負宋格格,但是她當時只是冷眼旁觀,並不想插手。
卻是從沒想到過,有一日這樣的事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劉氏看著兩人越走越近,咬著牙問:「你們要做什麼?」蘇侍妾與張侍妾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蘇侍妾走上前。
她那雙眼睛,一直沒從劉氏的手上挪開過。
「姐姐。」蘇侍妾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