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辦法?」
郭格格深深嘆了一口氣,冷風一吹身上的旗裝顯出幾分消瘦。抬手撐著丫鬟的手臂,郭格格只覺得渾身無力。
「福晉只知道吩咐,嘴巴一張就讓我去找爺,熟不知這事到底是有多難。」郭格格想到葉南鳶那張漂亮的臉,倒現在還記得那一瞬間的驚艷。
捏著丫鬟的手發抖,郭格格低著頭,語氣淡淡的仿若能夠飄忽到天上去:「我從來都是不想參與這些鬥爭,但無奈福晉非要將我扯入這些漩渦裡。」
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得了一時,卻是忍不了一世。
人之所以是人,不是佛,區別在於人有悲歡喜怒之分,而只有佛才會如泥捏的一樣,任人擺布。
胤禛去了一趟郭格格那兒,回到葉南鳶那兒就已經晚了。
看著大門關著,屋內的的燭火也熄滅了,就知曉這丫頭片子定然是在發脾氣了。抬手揉了揉鼻尖,胤禛只覺得好笑,悄聲兒的走進去,抹黑的溜進了裡面。
剛撩起裡屋的水晶簾,人還沒進屋迎面就砸來一個枕頭。
「滾出去!」胤禛喝了兩杯酒,剛喝的時候沒什麼,卻不料後勁兒卻是十足,此時看著砸在地上的枕頭,腦袋有兩分的發昏。
抬手揉著太陽穴,過了好一會兒,四阿哥才算是反應過來。
「爺乃是堂堂大清的阿哥,除了皇阿瑪你還是第一個叫我滾的。」他撿起地上的玉枕,跨著大步往床榻裡面走去。
藏青色的簾帳掀開,他往裡面瞧了一眼,葉南鳶縮在床榻上,被褥蒙著腦袋活像是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又裝睡呢。」胤禛冷笑一聲,抬手扯開領口的扣子。
玄色繡著雲紋的勁裝下,他抬手解開衣服,垂眸看著床榻上的人:「不知道爺是你什麼人是吧?連夫君都敢罵。」
「誰是我夫君。」
他一把就扯掉外面的衣裳,露出裡面雪白的裡衣來,床榻上的葉南鳶咬著牙,掀開被褥從床榻上坐起:「既是我夫君,怎麼回來的時候不來我院子,去了旁人那兒?」
她氣呼呼的,振振有理:「郭格格也是大美人兒,貝勒爺既是去了,怎麼還回來了?」
「醋罈子。」胤禛磨了磨牙,到底還是輕笑一聲兒,彎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臉,用力擰了一把:「只准爺看你是不是,旁人都不準爺碰半分?」
「是不是日後爺看誰一眼,都要向你匯報了?」
葉南鳶不說話,只抱著他的腰來回的聞,胤禛單手兜住她的後腦勺,順勢兜頭摸了一把:「聞到什麼沒,狗鼻子?」
清冷的一身嗤笑,葉南鳶卻是聞夠了之後才抬起頭。
「喝的竹葉酒?」
「喲。」胤禛眉心一挑:「你還當真兒知道。」抬手在她鼻子上擰了一把:「那你說說,爺都跟郭格格做了什麼?」
寬大的手攔住她的腰,胤禛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問:「爺有沒有這樣,抱她?」
手掌在她的腰間上上下下的來回撫動了一會兒,胤禛又低下頭,一把吻住她的唇。
燭火熄滅了,窗外的月亮泛著微弱的光。
照進他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那一簇□□徹底掩蓋不住。
「爺有沒有親她?」他發了狠,用了力,裡衣在摩擦之間變得凌亂,露出裡面略微白皙的肌膚,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來。
鼻息微喘之間,他將床榻上的人開疆擴土吻得腿都軟了,才算是放過。
「爺問你爺碰沒碰她。」看著倒在床榻上,紅著一雙眼睛,眼尾裡滿是水霧的人,胤禛拉了拉衣領,扯出一絲得意的笑。
「爺問你話呢?」
他喉嚨裡帶著一股酒氣,平日裡清冷的眸子裡也卸了偽裝,看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