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未曾發生的事,給人期待感。清粥小菜吃膩了,嫵媚勾人一樣能抓住男人的心。
再且說,福晉如今正氣的跳腳呢。她極力想讓郭格格來勾住貝勒爺的心,她如何能讓福晉得償所願?她倒是要看看,福晉派郭格格來無用。
這位郭格格能做出些什麼事來。
葉南鳶輕笑一聲兒站起來,對著銅鏡側過身子瞧了瞧,指著那旗裝的腰間道:「這衣服改的不錯。」前面高聳著,腰間細細的。
更別說葉南鳶渾身白的仿若能發光,這樣的身段,穿上旗裝簡直就是讓人挪不開眼睛。
眉梢眼角里含著一絲嫵媚,她勾了勾手指讓半夏湊上前來,半夏被她瞧的一臉的痴迷。
葉南鳶輕笑一聲兒,俯下身對著半夏說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她就怕福晉此舉,是給她在下套。
她一臉的好心道:「甭管這位李公公是來做什麼的,拿個荷包裝上十兩銀子給這掌事的公公,別讓人家白跑這一趟。」
福晉給她這麼大的臉面,她自然要回個禮了!
「多謝公公。」
半夏聽了吩咐出門,雙手交疊的放在身前,盡顯一個大丫鬟的風度:「還勞煩公公親自送來。」半夏不卑不亢的,走上前兩步悄不做聲兒的塞了個荷包過去。
李公公暗地裡掂了掂量,隨即雙眼便就是一亮,眼睛也不往裡邊兒瞧了,真心實意的上前拱手彎下腰:「多謝姑娘,多謝葉格格。」
手中的銀子瞧著估摸十來兩,李平奇當真兒是笑開了花,他得了福晉的吩咐過來給葉格格送膳食,雖不知曉福晉此舉是為著什麼。
但得了這麼大一筆銀子,哪有不高興的?
彎著腰說了還些個巴結話,一臉心滿意足的帶著一群小太監出去了,走的時候還心中感嘆,這葉格格不愧是受寵,這麼多銀子眼都不眨就隨便賞給他了。
果然是貝勒爺的心尖尖兒,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是大方。
李公公心滿意足的走了下去。然而,他不知曉他前腳剛走,後腳葉南鳶就將他供了出來。
四阿哥練完劍回來一身的汗,一走進屋子裡奴才們就圍了一圈,又是伺候著擦手,又是伺候著脫靴。
等奴才們伺候著重新擦了一遍,換了一身衣裳,四阿哥才神清氣爽的從屏風後走出來。
「今個兒這早膳瞧著不錯?」胤禛一邊喝著手中的涼茶,一邊瞧著前方的葉南鳶,她微微彎著身在那兒隨著丫鬟擺著碗筷,旗裝穿在她身上可謂是剛剛好。
正對著他身子往下彎,那裙擺微微岔開著,渾圓上面那一截細細的腰,細的仿若是一隻手就能掐的住。
四阿哥邊捧著茶水,邊舉起自己掌心瞧了瞧。
昨個兒晚上他念著兩人的手都受了傷,他怕太激烈弄傷了她,輕輕柔柔的來了一次便放了她。哪知這一早她就穿成這樣。
看著那走兩步就微微扭動的腰,如弱柳扶風般的,不誇張,不嬌媚,卻自然而然的吸引人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看過去。
四阿哥瞧著那仿若一把就握住的腰,手中的茶水都喝乾了也毫無察覺。直到舌尖觸到那茶葉沫子,才一臉尷尬的放了下來。
「早膳是你準備的?」
四阿哥強迫自己撇過臉,不要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對著葉南鳶的腰上看,起身在餐桌上坐了下來,隨手夾了個羊肉包子咬了一口。
誇獎道:「味道剛剛好。」
「不是我做的。」葉南鳶卻是抬起頭,一臉的無辜,她這身打扮太過嬌媚,月白色的衣裳上繡著金絲的芍藥,微微一動那身段分明嫵媚的勾人的眼睛。
可偏生一雙眼睛,無辜卻又單純。
「是膳房的李公公親自送來的,爺若是喜歡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