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想讓她快些懷孕的話,可否有辦法?」
「小主的身子其實是可以懷孕的,只是機率比常人來說要困哪些。」錢太醫不知曉四阿哥為何要出來說,但開口的時候聲音還是下意識的放低了。
「我知道。」
四阿哥卻是直接道:「爺要她身子調養好,也要她儘快懷孕。」
冰冷聲音不容置疑,錢太醫低著頭的眼神閃了閃,直接道:「那微臣回去給小主開個藥方,多喝幾貼藥後調養好身子,也能儘快的讓小主懷孕。」
「貝勒爺,您看這樣可行?」
四阿哥點了點頭,單手背在身後捏了捏,隨後忽而說了一句:「藥的事就不用跟葉格格來說了。」對上錢太醫那一臉疑惑的表情。
他又道:「藥方些成調養身子的,要不能被人察覺。」
錢太醫眼神閃了閃,還是道:「是。」
葉格格別說是有孕,居然喝了這麼長時間的避子湯。
在西院的時候,烏拉那拉氏還忍著,回去之後徹底是忍不住,止不住的笑出了聲兒:「你說,是誰替天行道的,這一手乾的好。」
憋屈了這麼多天,烏拉那拉氏總算是覺得自己出了口氣。
連說話都神清氣爽起來:「你不知道,我一想到剛剛看見葉南鳶那個賤人的樣子,就好笑。」她還當葉南鳶有多厲害呢,嚇得她茶飯不思的。
沒想到,她也不過是個紙糊的老虎,瞧著厲害。其實上半分用都沒有。
爺獨寵她又如何?這麼長時間不還是半分的動靜?
烏拉那拉氏邊說,面上也滿是啊笑意,接過茶盞一口氣喝了個乾淨:「我這顆心總算是放下心來。」
這麼長時間,想到剛剛葉南鳶嚇得昏倒的模樣,烏拉那拉氏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要不是四阿哥在的話,她真的是要忍不住的笑出聲兒來。
「你剛是沒看見葉格格的臉。」
烏拉那拉氏將手中的帕子搖的嘩嘩的:「可憐了,聽說了訊息後臉色都白了。」烏拉那拉氏開口子都是興奮,說話之間眉梢眼角都帶著得意。
「福晉。」不同於她的喜形於色,周嬤嬤則是要平穩許多,走上前:「倒是奴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她那張蒼老的臉上,滿是精明與算計。
「不是咱們動的手,那這事是誰幹的?」周嬤嬤對上福晉的眼神,認真的道:「在府中能夠不動聲色在我們眼皮子低下就下藥的,奴才思來想去也相不出是誰。」
烏拉那拉氏面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平了下來。
她扯了扯嘴角,乾笑了兩聲面上有幾分尷尬。她剛剛真的是光顧著高興了,這方面一點都沒想到。
屋內的奴才還有不少,烏拉那拉氏往周嬤嬤那兒看了一眼,只覺得周嬤嬤不太懂事,怎麼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還能是誰,反正就是府中的人唄。」
烏拉那拉氏沒好氣兒的道:「葉南鳶這麼張狂,入府之後霸佔著貝勒爺不放,看不慣她給她下藥也很正常。」
經周嬤嬤一提醒,烏拉那拉氏其實也察覺出不對勁起來,但當著奴才們的面,烏拉那拉氏又不好直接承認。
她不太高興的低頭喝了口茶水,有些怨怪周嬤嬤為何要這個時候說。
府中她本才是最尊貴的福晉,如今倒是沒人將自己放在心上了。
烏拉那拉氏那一臉的不高興,讓周嬤嬤有些愣住:「福晉……」她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奴婢覺得這件事真的不太對……」
「再說,如今葉格格剛出事,主子就算是做臉面也應當去關懷一下才對……」
葉南鳶出事,烏拉那拉氏都快要笑死了,她還過去安慰她?那怕是做個臉面她都不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