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緊要的事情,朕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我大明大廈將傾,已經爛到骨子裡,外有強虜,內有民亂,而這些大臣一天到晚只關心黨爭,朕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這病入膏肓的大明?”朱由校氣憤地說道。
“妾身知罪……”張嫣看到憤怒的朱由校,聽到朱由校的話語,立刻意識到她已經違反“後宮不得干政”的祖制。
“朕失態了,不關你的事。等下散完步,陪朕練一會字。”朱由校看到戰戰兢兢的張嫣趕緊說道。
……
張嫣的字完全當得上“彩筆生芳,墨香含素”,跟朱由校比起來,朱由校的字好像就是五歲以下小孩子的字,慘不忍睹,字醜得有點喪盡天良的感覺。
“皇上乃一國之君,學的是帝王之道,皇上終日忙於國事,而字的好壞無關於江山社稷,皇上不要太介意。”張嫣看著尷尬的朱由校,安慰道。
“還是梓童懂我,只不過這個字還是要稍微練練的,最少要能見人,還有以前生性好玩,很多字都認不全,這方面也要加強。”朱由校的臉皮已經厚過了京師的城牆,這都是做了多年業務員的後遺症。
“練字非一朝一夕之功,皇上有心,妾自當盡心盡力,如有不當之處,還請陛下見諒。”朱由校謙虛,張嫣可不敢不識抬舉。
“這是自然,那我們開始吧。”朱由校點頭說道。
“皇上,宮中藏有眾多名家字帖,妾以為皇上您可以先臨摹名家字帖……”
張嫣的建議朱由校完全聽不進去,朱由校知道自己三十多歲的心境,練字的這樣的事情,枯燥無味,缺少動力根本就無法堅持下去,如果有美女手把手地陪伴練字,朱由校才覺得自己有可能堅持下去。他打斷了張嫣的話,輕聲說道:“梓童難道不願意陪我練字嗎?”
“妾不敢,妾絕沒有這樣的想法。”張嫣真是鬱悶,她真的完全是出自內心的想幫朱由校,她那知道朱由校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只想對著朱由校說上一句,“皇上,您想多了!”
“那就好,朕自知玩心重,如果你不手把手的教朕,朕恐怕堅持不了幾天,有句老話叫做,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朕有你這樣美人相伴,練字這麼枯燥的事情也會變成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那句所謂的老話,張嫣可是第一次聽到,但朱由校的情話,絕對是張嫣進宮這幾年來第一次聽到,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她說情話,再加上和朱由校成親以來,張嫣受到了冷落,這就導致張嫣可以說對朱由校的情話毫無抵抗力,這句情話,聽得張嫣是春心蕩漾,眉梢含春,她嬌媚地喚了句,“皇上……”
我尻,什麼情況?朱由校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情話有這麼大的威力,他瞬間就非常有成就感,他在想如果在後宮學後世的那些人耍帥,會不會有人尖叫呢?
好吧,這似乎有點惡趣味了!
春意盎然的張嫣,讓朱由校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禁慾了一個多月,對於朱由校來說,不但是生理上的考驗,更是心理上的考驗,這次朱由校似乎有點抗不住了。一個絕色美女,用欲拒還迎的眼神看著他,他覺得張嫣的眼神中只有一句話,“來吧,上我吧!”
我尻,忍不住了!朱由校將禁慾兩個字拋到了九霄雲外,他順勢就將張嫣推到在了龍椅上。
“陛下,我們去暖閣吧!”張嫣在朱由校的耳邊輕聲說道。
“就在這裡,這椅子大。”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是戰場,朱由校毫不在意地說道。
“陛下……”朱由校正準備開始的時候,邊上有人說話了。
朱由校一抬頭,他發現他忘記了邊上負責侍候的太監,張嫣是已經習慣了,這是宮裡的規矩,從她洞房的第一天起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