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中都告訴我了。”
“如果不是意外,要躲是不躲不過去的,我在外面還能把對方引出來,這是顧培中說的。”
我爸沉默了一會,“那就去吧,我跟顧培中說好了,叫他那邊抽個人貼身保護你。”
“啊,我不要,這樣我怎麼上班。”
我也想明白了,撞我的人明顯想製造一場意外,不會在大白天明目張膽對我動手的。
“命都保不住了,上什麼班。”我媽突然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我爸出來打圓場,“送你上下班總可以吧,讓我們放心。”
這已經是他們最大的妥協了,我點了點頭。
晚上父母有事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家裡悶的慌,就出去在小區的院子裡轉了轉。
回到家一開啟門,就聽到裡面有爭吵的聲音。
趙副院長的聲音聽起有些歇斯底里,“那個小混混回來對不對!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事是他做的,一定是他做的,他回來報復我們了。”
我爸一直沉默著,我媽又哭又喊,“都是你,都是你造的孽。”
我越聽越驚駭,難道是父母的仇人?
“你冷靜點,小顧不是說了,有可能是楚意的同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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