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支援。”
沈迎春接著說:“我們現在要改變一下思路,那就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和證據,扳倒那些我們頭上的那些老爺們。我們要盡最大努力,阻止陳子豪的太平洋藥業把新藥研製出來。如果太平洋藥業遲遲拿不出來他們研發出來的新藥,我們和審批部門的人員要建立關係,而不是要把他們扳倒,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新的機會,要知道,在沒有一個絕對證據的情況下,把一個部門的所有人員拉下馬,那簡直是不可能的。董事長這個新的思路,就目前來說是非常可行的。”
我的面前開啟一條新的道路,跟陳子豪這樣的商人打交道,總比跟有關部門的官員打交道更順利一些,對這些人可以採取非常的手段,而對那些當官的人卻不能動他們,因為他們是受到國家和法律保護的。
戴麗君說:“安文讓陳子豪在醫藥審批的路子上暢通無阻,同時也對我們凱天藥業進行非比尋常的打擊,但他們總要拿出自己的東西出來。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這個缺口,不管用任何的手段,都要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的話我已經說過了多少遍,可是你的腦子總是在安文這個女人的身上打轉轉,企圖從她的身上拿到一些證據,拔掉那些人。那些人的地位都是十分穩固的,不是我們輕而易舉就能夠把他們拉下馬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說怎麼辦?”
“我知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