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夏軍士。
「戒備!」
宋軍開始結陣,只等號令就開始衝殺。
「自己人,別動手!」
對面有人在喊,還是字正腔圓的汴梁話。
等這十餘騎過來驗證了身份後,這才揭曉王韶的蹤跡。
「王知州進了定州城,守將不肯歸降,王知州沒多說話,只是要了酒水喝的爛醉,兩日後醒來,那守將就帶人降了。」
「這是為何?」將領懵逼,心想你竟然敢喝得爛醉,也不怕被人一刀剁了?
「我等也不知道,可那守將如今很是虔誠,說是要做大宋的忠狗。」
將領覺著自己的智商已經不夠用了,「王知州呢?」
「知州那一下醉死了過去,兩日才醒,醒來說是讓我等去興慶府報信,他自己要去右廂朝順軍司勸降。」
將領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右廂朝順軍司防備的是遼軍,兵強馬壯,他……馬上回去報信!」
定州到興慶府不遠,訊息在第二天早晨就送到了。
「噗!」
正在吃湯餅的曾公亮噴了滿地,他顧不上擦去鬍鬚上的食物殘渣,怒道:「他竟然去了右廂朝順軍司?」
「是。」來稟告訊息的軍士一臉的興奮,大抵覺著這等事兒太有傳奇性了。
「說清楚!」沈安還在吃湯餅,顯得格外的淡定。
那軍士對比了一下沈安和曾公亮,覺著老曾比不上沈安,「知州勸降了定州守將之後,醉死了兩日,醒來就去了右廂朝順軍司……」
「醉死?」
「是,定州守將本不想降,知州就要了酒水,一次喝完了守將存著的各種好酒,隨後守將就降了。」
「守將是怕被處置,膽怯而已,王韶喝的爛醉,就是示之以誠。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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