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沈龍圖的建言真是不錯,若說三司是匹馬,那這個建言就是給這匹馬上了韁繩。而大王的建言更是深得制衡之妙,難道不誇讚一番?」
「是啊!某雖然看不上沈安,可他那些建言確實是字字珠璣,是該誇讚一番。」
「也是,如此咱們就誇讚一番吧。」
於是御史們的奏疏進宮就出現了一個奇觀。
「官家,都是彈劾三司,隨後就誇讚大王和沈安的。」
「給我看看。」
趙曙看了幾份奏疏,笑道:「都說皇子目光銳利,沈安深謀遠慮。」
「皇子聽政要少說話,但不可長久沉默,否則會被臣子忽視。」趙曙很滿意兒子最近的表現,「大郎最近表現的不錯,回頭記得提醒我賞賜慶寧宮。」
這也是一種手腕。
當皇帝需要讓外界知道自己滿意皇子時,就賞賜些東西。當他需要讓外界知道皇子失寵時,也可以用冷漠來傳送訊號。
一冷一熱,這就是手段。
「只是沈安的封賞……」趙曙皺眉道:「我還在想,封爵……他如今是開國郡公,再上去也只是郡公,看似尊榮,可終究還是虧了他,我心中不忍。」
陳忠珩笑道:「官家,那要不就封賞兩個孩子吧。」
「芋頭到頂了。」趙曙很是遺憾的道:「芋頭還小,封賞太過不是好事。所以你不見沈安就從不為此謀劃,這就是知道這個道理。許多時候虛名反而累人。朝堂上懂的這個的不多,沈安卻是其中的一個。」
「官家,張八年來了。」
張八年看著就像是飄了進來,行禮後說道:「官家,有密諜今日查探到了一個訊息,您可還記得錢莊擠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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