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劃都作廢了?」
「對,作廢了。」
趙曙看著很是愜意,高滔滔卻捂嘴笑了起來,「臣妾當年在宮外時,有一次出了郡王府,見到一個大漢去尋一群潑皮的晦氣,臣妾還說那大漢要倒黴,誰知道那大漢竟然一人打一群,打的那些潑皮抱頭鼠竄。想到今日沈安進樞密院,臣妾不禁就想到了這個。」
「你啊你!」趙曙想到這個場景,不禁也笑了,「促狹!」
沈安今日就相當於是去樞密院砸場子的,還砸成功了。
「文彥博看似高興,可我卻知道他是在苦笑。奈何自家沒這個本事,只能看著沈安橫掃樞密院。」
高滔滔聽了一耳朵重臣之間的八卦,稍後去曹太后那裡請安時就順嘴說了出來。
「文彥博此人原先善於鑽營,先帝當時敲打了他一下,此後就好了些。不過他後來的城府越發的深了,喜怒不形於色,看似不錯,可這等人……老身以為不可柄國。」
曹太后手中有一張手帕,卻是個繡了一半的半成品。
高滔滔啞然,然後問道:「娘娘,為何?」
曹太后放下手帕,揉揉眼睛道:「此等人更多的看重自身的進退,這裡不敢動,那裡不敢走,若是守成也就罷了,算是個平穩宰輔。可大宋如今國勢灼灼,他若是接替韓琦,什麼新政,什麼進取都沒了,只剩下了平穩。」
「平穩平穩……」曹太后眯眼看著外面,「大宋看似平穩了百年,再穩下去,那就穩不住了。」
高滔滔笑了笑:「娘娘高見。」
曹太后見她不以為然,就冷冷的道:「在許多時候,國運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大宋在退,別國在進,時移世易,不亡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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