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讓朕睡了個好覺,其它用處半點也無。
「陛下,雜學如何能進朝堂?」
司馬光正色道:「我輩自束髮受教以來,讀先賢書,悟世間理,何曾聽聞雜學?」
這同樣是蔑視!
儒學流傳千年,雜學算個屁!
司馬光沉寂了許久,一冒泡就是人身攻擊,可見是怒不可遏了。
從前漢獨尊儒術以來,這塊土地上雖然也不時冒出些旁的學說,但在儒學這個龐然大物的打擊之下很快就銷聲匿跡了。
所以此刻儒學就和人要吃喝拉撒一樣的成為了顯學,學習儒學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兒,不學才是怪胎。
在這等氛圍之下,司馬光的批駁格外的有力。
韓琦準備說話。
在這等時候,他作為首相,自然責無旁貸。
這也是韓胖子讓人信服的一點,遇到事兒不推諉,不迴避,幹就一個字,閃開,讓老夫來!
按照往常的慣例,沈安會在邊上伺機發動攻擊,也就是說,韓琦是主攻,他是偏師。
可就在韓琦走出來的一瞬,沈安已經出班了。
這小子吃錯藥了?
韓琦收了腳步,覺得今日的沈安有些不同。他仔細看了看,發現了不同的地方,原來今日的沈安額前的頭髮被燒焦了一片。
沈安捋了一下被燒焦的頭髮,頭髮馬上反彈。
昨夜他看書太晚,臨睡時有些過於疲憊,結果不小心就把頭髮給點燃了。
楊卓雪當時的反應很快,拿著一塊濕毛巾就沖了上來,一下就撲滅了這場小型火災。
媳婦真是不錯啊!
沈安自動忽略了那塊毛巾的用途,此刻精神抖擻的道:「司馬諫院說到世間理,敢問何為世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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