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來。
“同學,是你自己走路沒看路撞到我同學的,怎麼說他眼瞎了?”薛樂炎一本正經地說道。
趙世萊一聽這話,發現是自己理虧,但是越理虧就越要大聲來證明自己不理虧,不心虛,他罵道:“你媽的,老子都被燙死了,這還不是白開水,幹了以後又會黏黏的。”
薛樂炎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你爸的”,他開口道:“他藥灑了,還得跑一趟醫務室,更麻煩呢。”
徐子傑先前一直是不說話的,這時候突然上前,高舉杯子,把剩下的板藍根都倒在趙世萊頭上。
這看的薛樂炎一愣一愣的,徐子傑是要挑事嗎?他難道不知道趙世萊是誰?而且原先是趙世萊理虧,這樣一來,就是他們理虧了。
“我的天。”薛樂炎自言自語道。
“我艹你媽了個逼的。”趙世萊罵道,正準備揮拳打徐子傑。
“這位同學,你怎麼在學校裡亂講髒話?”一個女聲從後面傳來。
他們轉過頭一看,是政教處主任站在那,她正盯著趙世萊看。
因為有政教處主任在,趙世萊不好再怎麼樣,這個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薛樂炎和徐子傑去醫務室重新泡了杯板藍根帶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薛樂炎舒了一口氣,“子傑,以後可別這麼衝動啊,沒必要去惹那種人。”
徐子傑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喝了一口板藍根,放下杯子,問道:“我怕他?”
“哎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沒必要白白去得罪一個人呀?”
徐子傑看著薛樂炎,問道:“可是你一開始不道歉,不是就是在挑起事情麼。”
“這......”薛樂炎被說得啞口無言。
徐子傑伸出手去摸了摸薛樂炎的頭,“好了,反正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說這幹嘛?”
薛樂炎很納悶,為什麼一個個的都喜歡摸他頭?按理說他還蠻高的啊,這是為什麼?
放學的時候,徐子傑出校門的路上碰見了趙世萊,他沒搭理趙世萊,一個人徑自走了出去。
趙世萊先前一肚子火,礙於政教處主任在場沒有發洩出來,這下出了校門,那是校長也管不了他了,他高興得很,覺得自己終於有個機會發洩滿腔怒火了,他畏畏縮縮地跟了上去。
徐子傑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了,側過頭去看,發現是趙世萊,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他一加快腳步,趙世萊也加快了腳步。
到了車站的時候,徐子傑看見莊陽,朝莊陽一招手,就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趙世萊罵了句髒話也跟了上去。
徐子傑停在莊陽面前,喘著氣,“莊陽,有個傻叉跟在我後面。”
趙世萊跟了上來,聽到了這句話,重重地推了他一把,“罵誰傻叉呢?”
徐子傑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推了一把,他朝莊陽撞過去,險些把莊陽撞倒。
莊陽顯然是被趙世萊激怒了,他兩步並作一步朝趙世萊走過去,一勾拳直打趙世萊的下顎,接著他又揪著趙世萊的衣領,另一隻手給趙世萊臉上來了一拳。
趙世萊被莊陽這一舉動驚呆了,他意識到自己跟莊陽的實力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莊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他厚著臉皮開口,想要息事寧人,“你是他的朋友是吧?他今天在學校裡用開水潑我,我推他一下,不算過分吧?”
莊陽一聽這話,就笑了,他朝徐子傑轉過頭去,“徐木頭,真像你的作風啊,拿水潑別人,跟電視劇裡一樣,哈哈,再潑一次給我看看。”
徐子傑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莊陽笑了笑,又接著教訓起趙世萊來,“按他的性子,不會隨隨便便拿開水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