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聽完後看著陳晝問道,“你的日耳曼語是誰教的?”
陳晝怔了一下,“女僕。”她下意識回答道。
“那你應該把她開除掉。”柳德米拉直言不諱地說。
“柳德米拉!”阿希姆說。
“怎麼了?”柳德米拉奇怪地看向阿希姆。
“······剛剛不是說好了嗎?”
“可我說的是實話。”柳德米拉理直氣壯地說,“難道說實話是不友善嗎?那我應該怎麼對她?虛偽地恭維她?”說完這句話柳德米拉對陳晝點了點頭,“阿希姆剛剛偷偷對我說你是她未來的妻子,要我對你友善點······”
阿希姆猛地回頭看向柳德米拉,又焦急地看向陳晝,張了張嘴。
柳德米拉繼續說道,“可你的日耳曼語不標準,為了以後社交場合不鬧笑話,我建議你可以和我的侍女瑞莎學習一下。”
陳晝被一堆資訊量砸得差點沒回過神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謝謝你,柳德米拉。”
柳德米拉抬著下巴點了點頭,然後嘴角僵硬地抬了抬,“有需要的東西你可以跟瑞莎提,我手頭上暫時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了。”
陳晝點了點頭,她還沒來得及跟柳德米拉道別,就看到對方提著裙子快步走向門外。
看來真的有急事啊······
房間裡現在除了陳晝和阿希姆。
見陳晝望向他,阿希姆摸了摸脖子,將視線移到一邊,似乎突然對桌上的雙陸棋感興趣起來,他走到書桌邊,“雖然有點無聊,但好在有東西可以解悶了,你想玩一局嗎?”
“可以。”陳晝上一次玩這個還是在威斯敏斯特宮,“讓我回憶一下規則,你選哪個顏色。”
“都可以,你想要什麼?”
“黑色。”
“那我就選白色。”阿希姆很快就擺好了棋盤,他快速地活動了一下手指,“我一定會把你殺個片甲不留。”
“拭目以待。”陳晝不甘示弱,“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兩人互相說了幾句震懾對手的垃圾話,就開始下雙陸棋。
今天幸運之神沒有站在陳晝身後,陳晝總是輸多贏少,籌碼越來越少,不過從某一局開始,陳晝勝利的次數開始變多了,最後之前所有的籌碼都被她贏了回來。
“就這樣吧。”陳晝虛偽地伸出手,“阿希姆,不如我們平手吧。再繼續下去你只會輸。”
“這不對勁,”阿希姆懷疑地將目光從棋盤移到陳晝臉上,“你是怎麼突然好起來的,在棋藝方面你完全是一個新手,你作弊了嗎?”
“哈哈,可不要因為技不如人就把責任推給外界因素哦。”
阿希姆沒有接受對手的同情,他在輸掉最後一個籌碼後,失去了自己的勝利。
陳晝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久坐後有些痠痛的腰。
“好了,遊戲結束了,”阿希姆說,“你贏了,快告訴我,你的秘訣是什麼吧?”
“你在說什麼?”陳晝繼續裝傻,“當然是憑藉我過人的智慧和出色的技巧。”
“說謊。”
兩人在房間裡你一言我一語嬉戲打鬧起來,直到門外傳來咳嗽聲兩個人才意識到他們實在太過親密。
不過就算這樣,陳晝也不捨得從阿希姆身邊離開,阿希姆也緊緊地靠著她,睫毛垂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不需要語言交流,僅憑眼神,阿希姆得到了親吻的許可,他側著頭,吻了吻坐在他身邊的女孩的嘴唇。
這是個綿長的吻,一吻結束後,嘴唇還戀戀不捨得離開,於是他們又接著吻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陳晝看著阿希姆,此刻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