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真好,艾瑪,你沒事,你······是沒事吧?”陳晝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因為她在艾瑪身上聞到了血腥味,同時看到艾瑪的裙子破了,同時手臂上有暗紅色的血跡。
陳晝心頭一緊。
“我沒事,”艾瑪鬆開了懷抱,緩了一會兒,解釋道,“這個血不是我的,是杜蘭醫生的。”
陳晝沒反應過來,“杜蘭醫生?他怎麼了嗎?”
艾瑪沒有解釋,而是看向了門口。
陳晝這才發現艾瑪不是一個人過來的,杜蘭醫生也跟著過來了,他的手臂被艾瑪裙子相同的布料包著,似乎是受了些傷。
“伊莎小姐。”不過杜蘭醫生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看起來應該不是特別嚴重。
“這是怎麼回事?”陳晝迷茫地問。
艾瑪解釋道,“我和您分開後,跑了一會兒,不小心和一小隊劫掠者撞上,多虧杜蘭醫生及時趕到,救下了我,我才安然無恙到這裡。”
說完,她含情脈脈地望了杜蘭醫生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杜蘭醫生摸了摸後腦勺,看起來有點不太好意思,“我要是到的更早一點就好了,艾瑪就不用受到驚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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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晝看了看有些羞澀的艾瑪,又看了看受了傷卻不覺得疼痛的杜蘭醫生,一瞬間了悟了。
原來是英雄救美啊!
陳晝心裡忍不住大笑,臉上卻強忍著笑意,正色道,“那真是太感謝杜蘭醫生了,艾瑪,你回頭可要好好對杜蘭醫生道謝啊。”
艾瑪飛快地看了一眼杜蘭醫生,“知道了。”
杜蘭醫生臉有點紅,“不不不,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特別感謝我。”
陳晝繼續說道,“聽見了嗎,艾瑪,杜蘭醫生想要你‘特別’感謝他。”
杜蘭醫生的臉更紅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陳晝忍不住笑了,杜蘭醫生這才意識到伊莎是在跟他開玩笑,嘆了口氣說,“您真是淘氣。”
不過這個插曲後,原本悲傷和驚慌的氣氛也消散了不少,陳晝也從杜蘭醫生口中得知了城堡那邊的事情。
“伯爵夫人帶了一隊親兵控制住了局面,利蘭少爺和她會合後,追擊了逃竄的劫掠者,除了一小支劫掠者乘坐船隻逃走,絕大部分包括主謀西琳夫人都已經被制住了。”
陳晝心跳了一下,果然,主謀果然是西琳夫人。
那麼劫掠者所說的要自己人頭的人,顯然也就是她。
這麼恨······看來當天落水,恐怕確實是伊莎試圖······
陳晝嘆了口氣。
所以這件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伊莎試圖陷害西琳夫人推自己下水,自己跳入了水中,結果這反倒激怒了西琳夫人,伊莎原本想要陷害她的事成了事實。
伊莎失去了生命,而西琳夫人也沒了回頭路。
陳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切難道都只能怪她們兩個嗎?
是也不是。
誠然,選擇是她們自己做的,她們就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而尤里·布蘭切特,卻是造成了這個局面的始作俑者,如果他能不那麼優柔寡斷,教導好女兒不要那麼偏激,或是不要給予西琳夫人希望,那麼一切也許······
可是,誰又是自己命運的主人呢?
“伊莎小姐,你在想什麼?”艾瑪的聲音讓陳晝回過神來。
陳晝自嘲地搖了搖頭,她抬起頭來,原本黯淡的目光在觸及艾瑪關切的視線後被點亮。
“我在想,”彷彿是自言自語,陳晝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