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過秦憶呆呆的身影就往廚房走去。到了廚房,就看見菜墩上一個倒扣過來的呂盆,翻過來一看,一隻完整的烤鴨正裝在盤子裡。秦溶二話沒說,先是去洗了手,然後伸手撕下一隻鴨腿塞到秦憶口中,“吃東西吧,別瞎想了!”
“哦!”秦憶下意識的接過鴨腿。只聽“啪”的一聲,剛舉起來的右手就被秦溶打下去了。
“你幹什麼!”秦憶看著自己手背通紅的模樣,異常委屈的說道。
“告訴你多少次了,吃東西前要洗手。怎麼就是記不住呢?”秦溶瞪眼說道。說完,看著秦憶異常委屈的模樣,不禁頓了頓,伸手拽過秦憶捂在手心裡的手背,握在掌心裡揉了揉。然後不容分說的將秦憶的雙手按進水盆裡,抹上肥皂,細細的洗乾淨了。
“吃吧!”秦溶將秦憶剛剛被咬過的鴨腿重新塞進秦憶口中,淡淡說道。
……
吃飽喝足,洗漱完畢的秦憶拍著肚子走進臥室。桌子旁邊,秦溶依舊在臺燈下面寫寫算算。鵝黃色的燈光照在臉上,將秦溶本來就精緻的輪廓勾勒的更加完美。秦憶深刻的知道十幾年後這張雋秀的面容是多麼的吸人眼球。
感覺到身側傳來的灼灼視線,秦溶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與屋子裝飾十分不符的木質奢華大床上,秦憶穿著一身棉布還印著唐老鴨的睡衣百無聊賴的躺在大床上。本來十一二歲天真無邪的少年,卻用一種類似於懷念的目光看著他。彷彿這一瞬間少年已經度過了幾個世紀一般的距離。強烈的違和感讓一向淡然自制的秦溶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低頭想了想,秦溶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將桌子上的書本裝好。然後起身走到大床旁邊拖鞋躺下。面容對著秦憶稍顯迷茫的一張臉,開口說道:“今天這是怎麼了,古古怪怪的。”
“哥,你相信嗎?其實我今年已經27歲了。”秦憶看著秦溶,十分認真的說道。
“哦?這是你今天才發現的事實?”秦溶也很認真的回應。說著,將自己的身體擺出一個合適的姿勢,露出一副鄭重的想要詳談的架勢。
“恩!哥,其實我比你們多了十六年的人生經歷。在我的記憶裡,我們已經活到了2011年。”秦憶十分懷念的說道。那些經歷過的紙醉金迷,揮金如土啊!讓他如此的懷念,哪怕只有一天沒享受到,他已經十分不適了。
“然後呢!這十六年你又經歷了什麼,你怎麼突然又回來了?”秦溶漫不經心的問道,視線在秦憶臉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鬧不明白今天秦憶這番動作唱的又是哪出戏。
“……本來我的生活是過得挺滋潤的。可是老爸給我娶了一個老婆。誰知道這個老婆外邊有情人,夥同奸—夫在婚禮當天把我抹脖子了。”說到這裡,秦溶異常委屈的說道。
“……”秦溶默然。半晌,突然開口說道:“今年是96年,請問97年發生了什麼事?”
“香港迴歸了。”秦憶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
“這個不用你說,是人就知道。我問的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了。”秦溶淡然的說道。
“……”秦憶皺眉想了很久,突然開口說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我怎麼可能記得住。”
“……好吧!換個問題,隔壁的花貓春花前幾日懷孕了。它生下來幾個崽兒,叫什麼名字?”秦溶又問道。
“……”秦憶繼續皺眉苦想。半晌之後,諾諾的說道:“沒有印象了。”
“下一期彩票的中獎號碼是多少?”
“……”
“今年中考考題是什麼?”
“……”
半晌,秦憶苦兮兮的看著一臉淡然的秦溶,小聲說道:“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啊!”
“……”秦溶默然看著秦憶半晌,直到秦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