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衣裙,可有什麼特別之處。
&ldo;城兒。&rdo;
白沂檸和李傾城身後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
二人皆回了頭。
李傾城撇了撇嘴。
白沂檸見了緩緩走來的人登時愣住了。
似有一枚閃著冷光的細針狠狠地在她心頭蟄了一下,疼得雙眼起了霧。
她張了張嘴,喉嚨好似被軟木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屋簷下,那位削瘦的婦人眉眼溫笑,輕輕地同李傾城招了招手。
恍惚得讓白沂檸以為回到七年前,她也是如此輕聲細語地喚她‐‐
&ldo;平安,吃飯了。&rdo;
她手背上有一塊疤痕。
九年前,繼父氣極潑了白沂檸一碗湯,母親撲過去將她護在懷裡的,燙傷了手。
那疤便是那麼來的。
這麼多年了,她沒忘。
可是以前拼了命護住她的人,好像忘了。
娘親,我長高長大了,可以保護你了,可你為何不要我了呢。
白沂檸滿心滿眼都是酸澀,她抬手抹了抹,才發現臉上早已濕透。
&ldo;沂檸,你怎麼了。&rdo;李傾城覺得身旁之人有些不對,擔心地看著她。
&ldo;這是你的小娘嗎?&rdo;白沂檸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緒,尾音帶起一絲難以壓抑地顫抖。
&ldo;嗯。&rdo;李傾城點了點頭。
&ldo;這位便是沂檸小娘子吧,我常常聽城兒在家中提起。&rdo;婦人往前走了幾步,她從袖中拿出一塊帕子,擦了擦白沂檸的臉,關切道,&ldo;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呢?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還是城兒欺負你了?&rdo;
她語氣像是家中慈母擔心孩子調皮闖禍,隨時準備著收拾爛攤子道歉。
若不是手上的疤,白沂檸當真以為自己錯認了。
她往後躲了躲,不讓她碰到自己,&ldo;夫人能告訴我您的名諱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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