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跌了回去。
男子見狀慌忙去扶她,手上的碗沒拿穩,藥汁灑出了一些出來,落在青灰的石地上。
白沂檸躲著他的手,一雙大眼一動不動地盯著男子,緊緊揪著不大厚的衾被擋在面前。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出來時的那一件了,也不知是不是此人給她換的,若是真的……
她緊攢著被子的手白了白。
&ldo;小娘子莫怕,俺那日去打獵,天還不大亮呢,看到小娘子昏在淺灘上,傷得不輕,就將你背了回來。&rdo;男子瞧白沂檸的神情知道是嚇到她了,往後退了幾步,繼續解釋道,&ldo;衣裳是隔壁小李家的嫂子給你換的。&rdo;
白沂檸鬆了一口氣。
&ldo;俺們村的赤腳醫生說,小娘子的雙腿摔壞了,短期時間可能走不了路,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告訴俺,俺幫你辦。&rdo;
白沂檸想道一聲謝,剛張了嘴,就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
&ldo;對對對,小娘子的嗓子也被毒壞了。這可咋辦,家裡沒有紙筆什麼的可以書寫對話,俺也不識字。&rdo;男子聲音越來越低,懊惱不已。
此人看上去憨厚敦實,直來直去,想是民風淳樸,好山好水養好人,白沂檸寬了心,沖他搖頭安撫,用唇語比道,&ldo;多謝。&rdo;
男子看懂了,傻呵呵地笑答,&ldo;不用謝不用謝,俺叫阿成,家中就俺一個,平日會去打些野味換點錢,小娘子就在這裡安心住下養傷,過幾日俺找陳大夫再給你瞧一瞧。&rdo;
白沂檸心中感激,又說不了什麼,只能用點頭和笑容來回復他的話。
她喝了藥,平躺在床上看著頭頂木板搭就的梁板,也不知哥兒他們怎麼樣了,能不能找到自己,若是找不到,按現在的情形,怕是得過幾個月才能回去了。
藥裡可能有安眠之物,白沂檸眼皮泛酸,又如此昏睡了過去。
屋外的小李嫂子拉著阿成擠眉弄眼地調侃,&ldo;這姑娘我瞧著真是天仙兒一般的人兒,阿成兄弟可得好好對待,你都三十好幾了,還沒個媳婦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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