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rdo;
白沂檸睜眼，看到房中昏暗，桌上僅一盞孤燈搖曳，白沉柯坐在床沿邊，手裡握著一帕手巾，正輕拭著她的手背。
他換了件鴉青色的外袍，迎著朦朧的燭光，眉眼溫潤，&ldo;我剛替檸檸洗了身子，總算是乾淨了，他還曾碰過你哪兒嗎？&rdo;
說著伸出一指，在白沂檸光裸潔白的面板上流連輕劃，&ldo;他怎麼敢碰你？&rdo;
白沂檸驚覺自己不著絲縷，心中膽寒，忙抽回手躲進衾被中縮成一團。
哥兒怎麼變成這樣了。
&ldo;怕我？&rdo;白沉柯往前湊了湊，半個身子壓上了床，&ldo;一年前檸檸還說喜歡我，想同我在一處，如何今時今日就變了？&rdo;
他眼神淒哀又痴迷，目光一寸一寸往下移，最後仰起下巴含住白沂檸的唇，輕柔輾轉。
原本是和風細雨想要淺嘗輒止，但她的味道過於純真香甜，又糅雜著這些時日刻骨的思念，白沉柯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道。
衾被在中間滑了下去，露出了欲語含羞的春色旖旎。
&ldo;唔……&rdo;
白沂檸用力推他。
燭火驚疑不定地擺了擺，映出牆上人影交纏，僅僅是側影和忽輕忽重的喘息聲也足夠令人羞紅了臉。
&ldo;你是我的。&rdo;白沉柯埋在白沂檸頸邊的青絲裡，暗啞輕言，&ldo;活著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我們生生世世都要做夫妻。&rdo;
原是極為甜蜜的話，白沂檸卻聽出了徹骨寒涼，她眼中還殘留著水潤光澤，反問道，&ldo;我若不肯呢？&rdo;
白沉柯眸子一冷，抬起雙指輕抵住她紅如桃花的唇，哄到，&ldo;乖，你不會的。&rdo;
屋中默了一陣。
&ldo;先喝藥吧，你的嗓子和雙腿都是能治好的。&rdo;白沉柯站起來端起桌上的藥碗，身上衣衫略微凌亂，眉眼瀲灩慵懶，似還有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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