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兇險。如今雖說他功力大進,但仍不敢到道德宗山門內鬧事。
“要不,我們就躲在這裡等道德宗的牛鼻子出來,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讓他們嚐嚐挨悶棍的滋味。”
顏輝長嘆了一口氣,提醒道:“我們費這麼大勁,是來這裡撈好處的,照你那樣守株待兔,鬼才知道道德宗的人什麼時候出來晃盪。就算真給你守著了幾個出來遊歷的低階弟子,即使把他們榨乾了好像也沒什麼油水吧?”
“呃……”張福軍也意識到自己的計劃行不通,沉吟了片刻後說道:“不如這樣,你在剛才那個小山谷裡等著,我去引他們出來,你伺機打悶棍就是。”
顏輝緩緩點了點頭,“這主意似乎不錯,不過……”說到這裡,顏輝微微一頓,臉上浮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張兄,待會你出手的時候別太賣力,把功力收斂一下,達到目的就行,要不然惹出一大幫人來,我可救不了你。”
一說起這茬,張福軍就想起以往被道德宗的門人追殺,東躲西藏的恥辱往事,不由得將牙齒咬得格格響,恨恨罵道:“他奶奶的,這些名門正派就會以多欺少,操!”
話剛出口,張福軍便聽顏輝尷尬地輕咳了兩聲,頓時察覺自己失言,連忙笑著解釋道:“呃,這個……老弟,我可不是說你,再說,你也算不上是名門正派,嘿嘿……”
奇顏輝也不想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當下和張福軍仔細商量了一下行動細節,由得張福軍自去按計劃行事,他自己則退到距離飄渺峰兩百里外的一個山谷裡。
書在山谷中尋了一處隱蔽的所在,顏輝盤膝而坐運起功來。張福軍去當魚餌了,也不知道德宗的那些傢伙什麼時候才會上鉤,左右無事,不如將前些日子偷窺到的各派功法思索整理一番。
網自從起意要打道德宗的悶棍,顏輝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動手之際決計不施展《天機訣》、《長生錄》、《混元功》等功法,而是使用偷窺到的魔功邪法,這樣既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又能順便栽贓給別的魔頭,可謂是一箭雙鵰。
就在顏輝盤算著用何種魔道功法打悶棍之時,張福軍已經偷偷潛到距離縹緲峰幾十裡外的一片山林。這裡是進出道德宗山門的必經之地,張福軍打定主意待在這裡,等著倒黴鬼自己送上門來。
事實證明,守株待兔也不容易。張福軍足足候了大半日,捱到傍晚時分,才見有兩道暗青色的劍光從縹緲峰上射出。
張福軍原本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見那兩道劍光,頓時來了精神。他那眼神何等犀利,雖然隔著幾十裡的距離,仍是一眼看出了那二人的修為。
“唔,兩個出竅初期的雛兒,來得正好,嘿嘿,遇上你爺爺算你倆倒黴……”
一般來說,修道者駕馭飛劍都喜歡高來高去,以策安全,可道德宗的弟子素來張揚慣了,兼之又是在自家山門的門口,哪曾想到會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摸到他們山門外打悶棍?是以,這兩個道士飛得極低,也飛得頗為逍遙。
那兩個道德宗的門人從飄渺峰下來後,正一路說笑,突然間感到地面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著二人往地面急墜。
兩個道士驟遇變故,連忙運足功力想要衝天而起,奈何他們的修為和張福軍差了老大一截,即便是拼盡了全力,又哪能掙得脫?
眨眼工夫,兩個道士便自半空中重重摔在地上,二人御劍飛行的高度不足百來,原本摔下來也可毫髮未損,可張福軍心懷惱恨,手上用足了勁道,把這二人摔得七葷八素。
還未等這兩個倒黴鬼回過神來,張福軍已經旋風般從林子裡衝了出來,照著二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狠打,直把這兩個可憐的傢伙揍得鼻青臉腫,跟豬頭一般無二。
揍完後,張福軍獰笑道:“爺爺以前修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