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有話……”葵花追著於陽,當看到有人經過,忙停下腳,收了聲音。
於陽笑了笑。葵花另有其事,還是不能讓人知曉的事,會是什麼事呢?
葵花等人一走,又追了上去。
“你還有什麼話?”於陽鄒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道,“若是到菩薩上香,哪裡的不行?你就說為小世子祈福,時姨娘哪裡不應允?”
葵花來不及收腿,多虧於陽伸手扶住這才避免再次撞上,她臉微微一紅,畢竟是年紀小,禁不住說:“其實,其實並不是。其實……其實是……。”
於陽等著葵花自己說出來。
“其實,是我們姨奶奶想請姐姐過去。”葵花憋了半天終於把話說了出來。
“請我過去?”真是奇怪。先不說時姨娘是怎麼知道她的,就說時姨娘請她過去那又是為了什麼?
“我們姨奶奶弄了本經書,要請人念,想來想去,只有皮姨娘身邊的人可以,姐姐是最好的人選。”
於陽覺得這利誘牽強無比。時姨娘常讓皮姨娘為她唸經,現在是她‘權傾一時’的日子,怎麼突然收手,要自己唸經了?
“我哪裡會念經?我去給你找別人。”於陽說著便抬腿。
葵花一把拽住她的袖口:“不用,不用,我們姨奶奶說了,就要找姐姐。”
“那我跟我們姨奶奶說一聲。”
“不行,不行,姨奶奶交待了,不能叫旁人知道了,要悄悄地。”
於陽心中不由冷笑,悄悄的,既然時姨娘交待她要悄悄地,為何葵花自己的出現那麼大的動靜,悄悄地,自然是要掩人耳目。葵花反而是一頭衝了進來?
“這可不行,我若是不在了,我們姨奶奶問起來可怎麼辦?不行,我要跟姨奶奶說一聲,你等等,我一會兒就來。”於陽裝作很急的樣子,一定要說。
葵花面露難色,支吾道:“真的,我們姨奶奶說真的不能叫旁人知道。姐姐,你就去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於陽放沉了聲音,她死死的盯著葵花的眼睛,“你在打時姨娘的旗號是不是?”
葵花忙擺著手:“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是……”
“時姨娘院子裡除了兩個大丫頭外其餘的都是屬羊的,葵花,”於陽突然面露笑意,“屬羊的,今年多大了?”
葵花愣住了,張了張口。
於陽面上仍帶著笑意:“今年十三了,可是你才多大?或者是我不知道,時姨娘的院子裡又進了一批丫頭?或者是時姨奶奶不再信趙天師了?”她還有沒說出來的話,難道時姨娘不想平安地生下小世子麼?
葵花道:“真的是時姨奶奶讓我過來叫姐姐的。”
“你還不說實話!真要我把你領到時姨娘的面前麼?”
葵花撲通跪了下來,哀求著:“好姐姐,我錯了,你別把我領去。是有人叫我來請你的,說我只要把你請去,就給我五十文錢,我一時貪了小便宜就應了。”
“有人叫你請我?什麼人?”於陽覺得有些奇怪了,前些日子。那個小丫頭也說有人來找自己,怎麼會有人找她?
葵花是哀求,卻不說話。
“我只數三下,若是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送到時姨娘那去。一,二……”於陽豎起三根手指頭,一面數,一面曲下手指。
就在三要脫口的時候,葵花終於開口了:“是個男的,他說你一定知道的,還說,是什麼老地方。還說鞋破了,要洗個腳。奇奇怪怪地。”
是桑壽?!於陽幾乎可以肯定傳話的人是桑壽。還在外廚房的時候,那日桑壽的鞋子破了,於陽讓他洗過腳。可是桑壽怎麼會這樣?
“你是時姨娘身邊的丫頭,怎麼可能見外男?”這是讓於陽最懷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