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說什麼,可是那些個姑姑那裡,她就討不了好。
鸝兒****一軟,頓時跪了下來:“姑娘,奴婢……奴婢錯了,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姑娘……”
於陽起身托起了鸝兒,微微一笑,反問道:“你這是做什麼?腿麻了?快走走,走走便好了。”
鸝兒毫不掩飾自己的詫異,怎麼又跟沒事一樣了?哦。點到即止,果然是從府裡出來的,這說話就是不一樣。既然人家不再說,她也不是傻子聽不明白這些,她忙笑道:“是。不曉得怎麼就麻了。到讓姑娘來照顧奴婢,真是該死。”
她活動了兩下,算作已經沒事了,又笑道:“這下好了。姑娘請坐,奴婢這就給姑娘倒茶去。”
鸝兒忙退了出去。她要趕快過去跟紫苑說,她好像知道了主子的身份了,當時魯大娘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她們小心,不許洩露半句,可是現在對方好像知道了。到時候壞了主子的好事,她們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於陽看著鸝兒離去的身影沒有說話。
陶娘子也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她小心翼翼地為於陽打理著頭髮,還請了於陽起身,為她穿了衣裳。
玫紅色繡牡丹的比甲,粉紅色的綢緞百褶裙。
陶娘子很習慣的想說出兩句誇讚的話,可是又想起於陽方才的一切,忙收住了口。只是為她打理著衣裳,一面心裡想著,這姑娘瞧著到還真是不錯。難怪魯大娘會把她弄了進來,還要小心的伺候著,這以後怕也是個貴人吧。
再次見到鸝兒,她已經是另外一副模樣,端著小巧的紅漆托盤,託著白瓷杯兒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姑娘,茶來了。”
於陽端起了杯子,在途中手指已經向她傳遞了溫度,正好入口,費了很多心思啊!
“姑娘,要不要用些小點心?”鸝兒溫順的詢問著於陽。
她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於陽心裡不由一樂,這個丫頭這麼不禁詐,自己不過隨口說說她就這麼大的反應,看來自己某些地方說對了。可是,她好像也沒說什麼啊!
於陽搖了搖頭:“你們出去吧,我要看一會書。哦。等紫苑回來了,就說我找她。”
鸝兒的身子頓時一緊,這就要找紫苑,難道是要跟紫苑說自己麼?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看不慣她拿大的那副模樣,只是……她只是為紫苑打抱不平而已,真的不是……
鸝兒還是退了出去,她急著叫人去找紫苑,一定要先跟紫苑說說。
英國公府,門口飛馳而來一個騎馬的人,在門口下馬。他奔到了大門口,不停地敲著門:“開門,大門!”
正門一般是不開的,哪裡有人應他。只是他聲音太大了,這才有人從側門走出來,衝著他道:“你這是要做什麼?英國公府門前啟容你大呼小叫,隨便撒野的?”
那人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來:“我是到兵部送信的,英國公命我順道送封家信。”
門子一聽是張瑛派來的,他也是認識字的,略看了下,那信封上是寫了“夫人親啟”的字眼,那落腳也是自家老爺的字。他忙請了那人進去:“兄弟,對不住了。你是從西北來的?累了吧!快到裡面歇歇,洗把臉。”他一面要把那人往裡面請,一面道,“快,稟告夫人,老爺來信了。”
帶信的那人只是不肯:“不了,我還要回去。下午我就要回去了!”
門子緊緊地拉住他:“哪裡行,你帶了信回來,我們太太還要請你帶回信,還要賞你呢!不管怎麼說,也要讓你吃些飯才能走。”
張瑛的信被送到了蔣氏的手中,上面無非說了自己的近況,張瑛到了西北身邊便有些不好,最近好像才好些。
蔣氏沉了手腳,身子不好。張瑛一般不會寄信回來,這次還說了他身子不好,難道是大病?蔣氏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