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已,這種送女子過去,到是要命的事,這哪裡是他能擔負起的。他便道:“若是有什麼訊息我便送過來。不讓姑娘擔心便是。“
紅綃這裡又灑了幾滴眼淚,紅紅的眼睛,削肩膀一抽一抽,饒是穿了厚重的棉衣,那腰身還是那樣的盈盈不堪一握。好一副嬌弱之身。
“多謝桑大人。不是我不曉得規矩,只是臨來的時候太太千叮呤萬囑咐,一定要好好伺候老爺,顧惜老爺的安慰。如今老爺被困,我不能到跟前,真是辜負了太太的囑咐,我……我……”一個我字說了兩遍,便再也接不下去,只能在那裡默默地哭泣。
桑壽哪裡不曉得紅綃這是一定要到靖安堡去,但這真不是他能做的,若不是有張瑛的手令她們哪裡能進這靖寧堡,現在還想到靖安堡去,那是萬萬不能的。
“若是沒有旁的事,在下告辭。”桑壽最不耐煩女人在那哭,若是像母親那樣嚎啕大哭也還好,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小女人的哭法,跟那眼淚不值錢一般。哼兩聲便是一灘,他最煩這樣的。
桑壽抬腳便走,讓紅綃傻了眼,這人怎麼說走就走,還真是那榆木之人。她一時停了手,沒有了哭泣,眼淚也不落,只是傻傻的看著桑壽走出了屋子。
瞧著紅綃這幅樣子,妞兒不由地笑了:“紅綃姑娘別哭了,這人都走了。大家都曉得你是忠心。如今只有我們在了,你也不用表忠心了。”妞兒說著也不理會紅綃,只拿了自己的針線筐,又扯了於陽便出門了。
桑壽雖然從屋子裡出來,卻沒有走的意思:“陽妮子,你且站站。”
於陽停了下來,妞兒瞧了瞧也留了下來,瞧著桑壽把人留下,卻一口不開口,便抱著雙臂:“桑二爺卻是說話啊,這麼大冷的天,把人撩到這,可不是好玩的。”
桑壽看著妞兒道:“妞兒,你若是覺得冷請先回屋,我只跟陽妮子說幾句話,不礙事的。”他對著妞兒也沒什麼好言語,冷言冷語地便把妞兒抵了回去。
於陽這裡扯了扯妞兒:“沒事的,就在這個院子,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你方才不是說要做鞋的麼。你且把東西準備妥當,等我這說了話,你也弄好了。”
妞兒點了頭,卻捏了捏於陽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吃虧了。知道於陽對她笑了笑,她這才放了手,卻是對桑壽拋了個不信任的眼神。
桑壽將於陽帶到了院外,這裡說話,裡面的人也聽不著。
“你冷不冷?若是冷,到前面的屋子吧。”桑壽支支吾吾地開了口,他雖說有滿心地話同於陽說,可是於陽一直對他冷冷淡淡的,他滿腔的熱情也化作烏有。
於陽搖搖頭:“無事。怎麼了?”
原本還是在搓手的桑壽,轉眼間展示出一種不一樣的穩重感來:“只是一小股遊兵,不會有事的。靖安堡雖然是小,但是也有上千人守衛,老爺身邊還有護衛的。穆大人也趕了過去……你不用擔心。”
於陽點了頭:“我不怕的。”
桑壽見於陽笑了,鬆了口氣,說話也自然了一些:“陽妮子,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守住這靖寧堡的,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桑壽說話間握緊了拳頭向著於陽保證著,這是他頭一次被委以重任。更何況還是在於陽的面前,他一定要好好的做,一定要讓於陽看到自己的實力,他不比穆時風差,穆時風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於陽見桑壽一副信誓旦旦地樣子,不由對他感到感激,雖然以前的事情讓自己很難受,可是他能這麼說,她還是很感激他的。
“我相信你的。”
聽得於陽相信自己,桑壽那句到了嘴邊的:“若是實在不行,我會送你們回去的。”也咽回了口中。他再次向於陽表示著:“陽妮子,我一定能做到的。”
不等於陽說話,桑壽又興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