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她雖然瞧不上桑壽的所作所為,但是在她心裡,這個曾經相處過兩年的人比別人令她相信,在他的面前她還是能倒兩筐苦的,妞兒受不了桑壽板著的那副臉,也不想多說,擺手道,“你說吧什麼事?好事壞事咱們都能扛。”妞兒只是說笑著,轉眼便轉了神色。
桑壽有些歉意地對著於陽:“原本還想帶你逛逛,只是方才接了老爺的信,要送你們回統萬城。”
於陽輕輕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可是靖安堡那邊有什麼不好?”若非這樣,怎麼可能要把她們送走。
桑壽為難得看了看妞兒,又抿了抿口,一副很是猶豫的樣子。妞兒明白桑壽這是在避諱自己,轉了身子進屋:“我進屋,你們隨便。”
桑壽這次到不瞞妞兒:“妞兒,你且留下。不是瞞你,而是這事不曉得該怎麼說你們才明白。”
妞兒道沒想到會這樣,她卻停下來:“你怎麼現在說話也學了這股不爽利的勁兒。無非是情形不好,把我們送回去?”
桑壽搖搖頭:“不是這樣。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訊息,你們來這的事情竟然讓監軍曉得了。老爺這才連夜派人送口信要將你們送走。”
“知道了。”妞兒點了頭,她雖然不曉得這監軍是什麼,但是張瑛急急的讓人送信卻是顯得事態緊急。
於陽點了頭,卻嘆道:“這位監軍的訊息真是好快啊!他如今就在這靖寧堡麼?”
於陽這話一說,桑壽腦子裡頓時閃過一絲亮光,這靖寧堡有內奸,而且有人送信到統萬,即使那個監軍遠在統萬城卻知道這裡的情況。只是這個奸細藏在哪裡?
“我們什麼時候走?”
桑壽道:“馬車都準備好了。還是先去護送你們過來的護衛,乾糧什麼的我都幫你們準備好了。陽妮子,你一路要小心,等這事結束了,我再帶你到統萬逛逛,統萬比這有看頭的多了。”
凝重的氣氛在桑壽的一套說辭下顯得輕鬆許多,這裡妞兒已經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她們昨天來也沒把東西打散,這個時候只要直接拿了包袱便可以走了。
“紅綃那裡呢?”
妞兒將個包袱丟給了於陽:“你管她呢。她現在就在大門口,到時候把她拉上便是了。”
她們才走到儀門,便見到兩名軍士在那攔著紅綃,不讓她出去,無論紅綃怎麼哀求,軍士都不肯鬆手。妞兒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抱住了包袱,笑著道:“這的軍士卻是厲害,像她這樣的哭法,多少人,要心軟了。”
紅綃想是聽到了妞兒的聲音轉過了頭,一瞧見桑壽,便舍了那兩名軍士,匆匆地跑了過來。因跑的太急了,頭髮都披散了,就連棉鞋也跑掉了一隻。於陽還從未見過這樣狼狽的人紅綃,雖然她嬌嬌弱弱地,從來都是被人欺負的角色,可是無論何時,她都是打扮的端端正正的。
紅綃跑到桑壽的跟前只抓著桑壽的手:“桑大人,您跟這些人說說,就讓我出去,讓我見見老爺。”
桑壽用力地抽過手:“老爺沒回來。”
紅綃聽得張瑛沒回來,不由地追問著:“老爺怎麼沒回來呢?昨兒不是讓穆時風去接老爺了麼?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老爺出了事情,不行,我這就要去見老爺,桑大人勞煩你派人送我過去。”
桑壽只是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請。”
紅綃得了這信,連忙跑了出去,這個時候門口的軍士再也沒有阻止她出門了。
於陽覺得桑壽現在是越來越老練了,若是以前,這種法子他哪裡會使出來。
等她們一行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見紅綃在那裡連連催促著趕快走,可是沒人聽她的,這裡又見著於陽她們也出來了,也上了馬車,不由地道:“陽妮子,妞兒,你們怎麼也來了?”她隨即笑了笑,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