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奉敬沉思了一下這才說道:“血色一族畢竟是在這裡生存了數百年,而靈仙長老等人也不是尸位素餐之輩,他們既然能夠直言拒絕我方的提議,那自然是對局勢有著充分的把握。不過軍師說的也有道理,青寧路若是落在了邏些和颯珊的手中,那西北二路必然是腹背大開,而且我方也必定會失去最精良的戰馬基地。以某人之見,不如我們秘密傳信於大姐,讓大姐派遣軍隊潛入血色高原。只要是大姐出頭,那麼料想主公和傾城主母都不會反對。而現在,可以讓邊帥先調撥一支三到五萬人的隊伍先行開到血色高原,對外就說是在血色高原拉練新兵。反正河套那邊剛剛轉正了十萬士兵,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
“這樣也好,主母現在坐鎮河套,全權負責河套的一切事物。若果是主母親自提出,想必河套上下也沒人敢反對。”玄機贊同的說道。天意在河套三路的威望,僅次於昊天自己。而且河套高層對天意都有著不淺的愛護,她又是天意指腹為婚的正妻,加上昊天對她眾所周知的憐愛,天意在河套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現在河套的大小事務,她都有決斷之權。
“奉帥這個提議很好。”駱祥也點了點頭:“不過老夫今天找兩位前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和兩位探討一下。”
看著駱祥那陰沉的面孔,奉敬的心中猛地一驚,駱祥和楚相成都是真正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能夠讓他如此憂心忡忡的,那自然非同小可。想到這裡,奉敬連忙問道:“敢問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駱祥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出事,不過一旦出事,那就絕對是大事。”
玄機沉呤了一下說道:“先生莫非是在懷疑我們河套內部有問題?”
“軍師不也是在懷疑這件事情嗎?不然為何一語便道破了老夫的心事。”駱祥笑著說道。
玄機點了點頭:“某人確實是有所懷疑,但是一直沒有明確的線索和證據。原以為是某人太杯弓蛇影了,但是既然先生也是如此認為,那麼這就極有可能。”
“早在一年之前,老夫就有了這種感覺。但那時候只是若隱若現,近乎於自己的幻覺。但是自從我軍南下陰風山脈之後,這種感覺明顯增強了不少。老夫也曾經和相成探討過這個問題。相成他也感覺我們的政令和軍事資訊似乎有些不通暢,所以我們一致認為,我們的內部出了問題,但是卻不知道是哪個方面的內鬼。”
“先生此話當真?”奉敬驚訝的當時就站了起來。不過話一出口,奉敬頓時罵了自己一聲白痴。駱祥、楚相成和玄機他們三個是什麼人,他們既然能夠同時懷疑這件事情,那麼就算沒有真憑實據,也必定不會是無的放矢。
“不會有錯。只是此人隱藏的很深,即使是老夫追尋了一年,也沒有把他挖出來。不過老夫和相成合計了一下,能夠隱藏的如此之深的,並且能夠讓我們警覺的,至少也是我們河套的中層。只是老夫調查了良久,依然是苦無頭緒。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河套的高層絕對不會被人滲透。”駱祥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們的高層絕對不會有問題。”玄機很肯定的說道。河套算的上是高層的,行政方就是駱祥、楚相成和玄機三大謀士,協助楚相成的林太嶽,西北三路的太守鄭承恩、魏鶴和夏侯明。軍方則是五大戰將、李孝、司徒列、春劍賞、展書堂和江沉舟等人。而在這裡面,就只有春劍賞和林太嶽夏侯明不是昊天的嫡系,但是這三個中春劍賞剛毅粗獷,林太嶽孤傲清高,夏侯明悲天憫人,絕對不會有當奸細的可能。所以玄機自己這才能夠如此的肯定。
“還是一個一個的檢查好,既然有懷疑,那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