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這個女人自找的。
不過在冷笑過後,秦峰心裡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他終究是個心軟的人。
秦峰點了一根菸,站在那靜靜地看著,心情很複雜,但是他並沒有開門的打算。
他並不是聖人,對李靜的恨永遠都刻在他的骨子裡了,那一晚給他的侮辱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李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首到快凌晨兩點了,外面的北風呼呼地吹著,李靜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慢慢地在地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包括那己經被摔的支離破碎的手機。
她把包背在背上,用手把自己的頭髮重新梳理了一下紮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然後就穿著一雙拖鞋慢慢地下樓去了。
己經到了隆冬季節,這個季節這大山裡面晚上的溫度己經到了零度,而且大山裡溼氣很重,同樣的零度要遠比外面的零度冷,寒冷刺骨。
秦峰拉開窗簾,見到李靜就這麼蜷縮著穿著拖鞋揹著包慢慢地朝馬路上走去,看她的背影秦峰都能感受到她的寒冷和無助。
“自作孽不可活!”秦峰看著李靜消失的背影冷冷地說了幾個字。
秦峰迴到床上開始睡覺,可是想著李靜消失的背影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了很久,最終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大罵著:“我他媽天生就是賤!”
罵完之後秦峰在手機上給於娜打了個電話,然後穿上衣服出了門。
秦峰從於娜那拿了黨政辦辦公室的鑰匙,在裡面找到麵包車的鑰匙,然後拿著車鑰匙到院子裡把車開了出來,沿著馬路往山南方向而去。
開了兩裡多路,秦峰就見到了一個孤單無助的女人身影在漆黑的馬路上穿著拖鞋揹著包慢慢地走著,周圍是無邊的黑暗和寒冷刺骨的北風。
秦峰把車停在了李靜的身邊,沒有開門,更沒有說話。
李靜臉上的淚水都快要結冰了,詫異地看著忽然停在她身邊的車。
轉過身來仔細地看著,才看到坐在駕駛位上的秦峰。
那一刻,李靜淚水再次止不住地流著。
她也沒上車,就站在路邊這麼傻傻地看著秦峰。
“你上不上車,不上車我就走了。”秦峰摁下窗戶冷冷地問著。
李靜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