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嘛,不過你放心,我是出來的行蹤絕對保密”張曦打著包票,深怕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打包回家,那可就虧大發了。
“······正巧你來了,有一件事倒是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張曦急切的問道。
“幫我救個人!”
“好沒問題···!”張曦聽到後二話不說,直接同意。
“師妹好偏心,我要求的事情你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張衡要求你什麼都不問就答應,真是傷死我那脆弱的小心肝了”
二皇子北陵瀟來到營帳裡面急急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一副幽怨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張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裡一個個疑團突突的冒出來,如果可以,他好想大聲問出來,這貨是誰?自己剛才是不是產幻了。
張曦則是直接一個小白眼拋了過去,搞得北陵瀟有點不自在的站在那裡。
“當讓會偏心,我們天天見面沒有什麼感覺了,而哥哥我們5年才見一次面,一個要求無論如何也得答應不是”再說了,不就是就一個人嗎?又有何難,剛才在樹林裡面又不是沒有說不救,自己只不過是想逗逗你罷了,咳咳····當然,這種話只有自己想想了,要是被自己的師兄知道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咳咳····”北陵瀟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這個師妹是不是出去玩了一圈玩傻了呀,還是,自己跑了出來,師傅沒有人試藥就叫師妹試藥了,把腦子試壞了呀,這都是什麼邏輯,5年不見,和天天見,難道自己還比不過他嗎?
張衡則是站在原地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們兩個的戰火,深怕一個不注意惹火燒身,可是天不人願,只見自己的妹妹雙眼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嘿嘿····熙兒,你一路趕來舟車勞頓,想必是累了,先去休息吧”張衡笑著打著哈哈。
不提還好,一提確實是累了,但又想到他們二人都叫自己幫忙治療一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使得動這兩大神?
“先去看看你們說的傷員吧,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好研究治療方案才是”
“···好,在這裡”張衡和北陵瀟聞言都是一怔,但隨即又釋然了。
三人一路來到了宴小歡的營帳裡面,張衡細心的吩咐了守門的侍衛沒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張曦有些好奇的快步來到了床前,頓時一怔,只見床上一白衣女子,和著眼,靜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一張小臉雖然是沒有什麼血色,反而略顯蒼白,但是絲毫不減風采,反而是另一種病態美,只一眼就可能讓人深深淪陷,難怪自己的哥哥和師兄都這麼緊張,嘿嘿····張曦有些賊賊的目光落在了北陵瀟和張衡的身上。
看的他們二人有些莫名其妙····!
隨即張曦正了正臉色,自己剛才光顧著欣賞床上的美人兒了,現在細看之下,張曦猛地瞳孔微縮,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這人怎麼傷的如此之中?
張曦快速的走到床邊為宴小歡把了把脈,整個過程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衡和北陵瀟二人則是看著張曦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焦急不已。
“她怎麼傷的如此之重?五臟六腑具傷,經絡也差點禁斷?”
張曦在經過漫長的把脈和觀察終於得出了絕倫。
而張曦的一句話頓時讓張衡和北陵瀟陷入石化之中,他們都以為宴小歡只是重傷流血過多,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嚴重!
張曦看著二人的表情沒有過多的意外,想來也是,一般的軍醫怎麼可能整段的出來,就算診斷出來了,也是後期了,那樣也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機會了,還好自己這次準備的充分,帶來了救急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