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個不被看出來才怪!”
宴小歡垂頭想了想,似乎也確實是這樣的啊……
“好吧,給你。”宴小歡扭著手,十分勉強的將碎瓷片遞給了二皇子北陵瀟,北陵瀟接過,立馬就藏了起來。
剛剛藏好,那兩個士兵便拖著一個軍醫來了,軍醫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被兩個士兵生拉硬拽的,氣喘吁吁。
宴小歡一見人來了,立馬就換上了一副難受的樣子,不過開始嚎嚎,就躬著身子,一臉痛苦的低聲嘟囔著,看起來真實得很。
二皇子北陵瀟覺得宴小歡就是個天生的演技派啊這是!說開始就開始,都不帶入戲的,果然是高手!
“你快給她看看!”士兵有些不耐煩,把軍醫拖到了宴小歡面前,讓軍醫給宴小歡看看。
宴小歡心頭也有點擔心,自己這本來就沒病,要真給她看,還不得穿幫了啊!擱在平時,自己打哈哈也就過了,可現在,被人五花大綁著,反抗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軍醫靠自己越來越近,這回額頭上的汗是真被嚇出來了。
軍醫拉過宴小歡的手,在她的腕上細細的把起脈來。宴小歡也想好了,反正不管這軍醫怎麼說吧,她就是死不承認,就是要死了也得說自己就是肚子疼!
“沒什麼,吃壞了肚子而已,開一副藥就好了。”軍醫鬆開宴小歡的手,站起身對那兩個士兵說道。
事情如今順利,到讓宴小歡驚訝了好一會兒,做好了死扛的打算,想不到卻如此順利,還真是運氣好的爆棚了,竟然讓自己在齊國的大營裡,碰上了一個庸醫!
軍醫走後,宴小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開始催促著二皇子北陵瀟趕緊將繩子給割斷,“二皇子,你趕緊割繩子啊!”
北陵瀟滿心的鬱悶,“你以為這是刀,說割斷就能割斷的啊!況且,這大白天的,時間也不對啊!”
“哦,哦。”宴小歡訥訥的點了點頭,開始坐在地上發起了呆,靜靜的等著夜幕的降臨。
在宴小歡覺得已經等了一個多世紀,再等就得瘋了的時候,天總算是黑下來了,巡視計程車兵在夜裡要比白天勤快得多,這半個時辰,都來了兩撥了。
花了一個時辰的樣子,二皇子北陵瀟才將繩子勉強割斷,兩個人算著時間,一撥巡視計程車兵剛剛過去,兩人就偷偷的溜了出去,隨便打暈了兩個士兵,硬拖著拉到了之前關他們的營帳,三下五除二的換下了衣服,再將兩人重新綁好,這才勉強放心的出了帳篷。
對於二皇子北陵瀟的謹慎,宴小歡還是挺佩服的,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想不到他還能想到緩兵之計來,要真是掙脫繩子直接走了,估計兩人連宴親王被關的帳篷在哪兒還沒弄明白呢,就又給抓回去了。
兩人逃出了被關押的營帳後,開始小心翼翼的在齊軍大營裡四處遊蕩,卻一直弄不明白宴親王被關押的地方究竟是哪兒。
不知不覺間,兩人竟然走到了北邊靠樹林的偏遠之地,正當兩個人準備回頭繼續尋找的時候,卻看見張衡偷偷摸摸的從一頂帳篷裡走了出來,模樣十分可疑。
二皇子北陵瀟和宴小歡都覺得張衡有問題,估計他出來的那個帳篷十有八九就是宴親王被關押的那個帳篷。
宴小歡心急,不由分說的便衝了過去,北陵瀟怎麼拉都拉不住。
在宴小歡心裡,張衡可是在酒裡下砒霜的卑鄙小人呢!現在看他這樣鬼鬼祟祟的從帳篷裡出來,那帳篷裡要紳士關的宴親王,指不定他又幹了什麼壞事呢!宴小歡越想越覺得心急,便不顧二皇子北陵瀟的阻攔,衝了出去。
張衡見到突然衝出來的宴小歡也是一驚,雙方對視了半晌,張衡忽然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們竟然這麼快就逃了出來。”倒是省了他許多事兒了。
“少廢話!”宴